这种问题,靳寒嵊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他盯着床上的温禾时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墨渊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扔,你还真是……无情。”墨渊笑着调侃了一句。
对于他的调侃,靳寒嵊没有做任何回复。
墨渊见自己调侃失败,索性就恢复了严肃。
他扫了一眼温禾时,然后提醒靳寒嵊:“你是聪明人,别败在女人手下,你明白我意思的。”
“嗯,你可以走了。”
靳寒嵊虽然表面应着,但是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墨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拎着箱子走了。
靳寒嵊把墨渊送到了楼下,等他离开之后,他倒了一杯热水上了楼。
靳寒嵊给温禾时贴了退烧贴,然后把她从床上扶起来,喂她吃了药。
她还算是顺从,至少把退烧药吞下去了。
温禾时吞完药之后,靳寒嵊放下水杯,关掉了床头的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刚刚躺下来,原本平躺着的温禾时突然翻了个身,抬起胳膊来抱住了他的身体。
“对不起,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从来没有变过……”
靳寒嵊听着她的话,眼底逐渐聚起了寒意。
他很清楚,这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至于是对谁说的……
呵,他怎么会不知道?
刚才她那声傅总,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躺在他身边的时候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甚至还说出这种表达忠心的话。
她还真是发烧烧得脑子糊涂了。
靳寒嵊想起来之前年牧安告诉他的,温禾时之前是傅启政的助理。
老板和助理,办公室恋情,真是够浪漫的。
若是别人的故事,说不定他还会拍手叫好。
但是这种糟心的事情轮到自己身上,谁又能开心得起来?
温禾时烧得不清醒了,一直在做梦。
她梦到了傅启政,心口一抽一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