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温禾时这里,倒是放弃所有原则了。
啧,那句话果然说得没错,人比人,气死人。
“她是例外。”靳寒嵊掷地有声地抛出四个字。
这四个字,足以证明温禾时在他心里的地位。
这下,年牧安对这个传闻中的女人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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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市区下高速的时候有些堵车,温禾时比预估的半个小时还晚了五分钟。
徐窍虽然一直在加速,但到底是去得晚了。
车停在避风阁门口时,距离靳寒嵊的电话差不多有四十分钟了。
温禾时和徐窍打了个招呼,匆匆下了车。
先前靳寒嵊已经发过包房的号码,温禾时找了服务生带着她走了上去。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之后,她才走进去。
温禾时刚一进去,就听到靳知旻的声音:“嫂子,你终于来啦!”
温禾时没来,靳寒嵊都没让服务生上菜,他们这群人就在这边干坐着喝茶聊天儿。
靳知旻这会儿已经有些饿了,所以她一直在盼着温禾时过来。
温禾时闻声看过去,朝着靳知旻点了点头,说:“抱歉,我今天去试镜了,回程的路上有些堵车。”
“没事没事啦,工作要紧嘛。”靳知旻摆了摆手。
她并没有责怪温禾时的意思。
温禾时和靳知旻说完话之后,就走到靳寒嵊身边坐了下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西装,脚上踩着高跟鞋,看起来十分干练。
温禾时坐下来之后,才发现包厢里有生面孔。
她仔细看了看,看到对面的年牧安时,瞬间愣住了——
她记忆力很好,这个人……不是傅启政的主治医生吗?
之前在医院听到他和傅启政交谈,他们两个人关系似乎挺不错的。
温禾时做梦都没想到,他竟然还认识靳寒嵊。
“年牧安,他在平时在纽约,这次回来有事。”靳寒嵊见温禾时盯着对面看,便给她做了个介绍。
年牧安……当时傅启政确实喊他年医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