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牧安也认出了温禾时。
虽说他每天要接待无数病人,难免脸盲,但比较特殊的还是会记得。
因为傅启政说温禾时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年牧安记住了她的长相。
年牧安倒是没想到,眨眼间又在靳寒嵊的身边见到了温禾时——
而且,靳寒嵊还说,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女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倒是够乱的。
靳寒嵊给温禾时介绍完年牧安之后,又向年牧安介绍温禾时。
他抬起手来,很自然地搭上了温禾时的肩膀,对年牧安说了她的名字:“温禾时。”
“温小姐你好。”年牧安笑着和温禾时打了个招呼。
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温禾时回过神来,礼貌地回复他:“年先生你好,初次见面就迟到,很抱歉。”
温禾时这话说得很有技巧,并且将所有的主动权都拿到了自己手里。
她说初次见面,就等于在告诉年牧安,他们之前没有见过。
年牧安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温禾时的意思。
虽然年牧安对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奇,但他并没有想过在这种场合直接拆穿。
这个时候拆穿,不仅是给温禾时难堪,也是给靳寒嵊难堪。
听完温禾时的话,年牧安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寒嵊这种不喜欢等人的都等了你这么久,我哪里还能责怪。”
“寒嵊,抱歉。”温禾时看向了靳寒嵊。
她端起手边的茶壶,给靳寒嵊倒了一杯茶。
“没关系。”靳寒嵊捏住温禾时的手,“我让服务生上菜。”
“哥,差不多得了。”靳越朔看不下去了,“这里坐着的除了你们俩,都是单身,照顾一下我们的感受。”
“就是就是。”林墨表示赞同。
靳寒嵊心情好,也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
………
很快,服务生就开始上菜了。
温禾时和年牧安算是面对面坐着的。
虽然年牧安并没有提及在纽约的事情,但温禾时仍然很紧张。
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儿,她不可能百分百坦然。
吃饭的过程,温禾时一直在担心年牧安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我看着温小姐有些眼熟,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