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事,比丢城还大吗?”
“唉,那些废物除了算计那些事,还能做得了什么!”
“不管怎样,我要去请命!”
“哎哎,且等我……”
……
大致半月过后。
金州。
时非晚抬起头见到那小东门上边熟悉的两个大字时,唇角总算又带上了一抹浅笑:总算是回来了!总算不用又继续啃那干巴巴的烙饼了!
不过,琅琊山的日子太过舒适自在,半月前离开琅琊山时,她其实感觉到了几丝不舍……
前方的守门军官一瞧见她便负责的嚷嚷了起来:“什么人!”
“我是金州军!”时非晚底气十足的将自己令牌递了过去。
这是她金州军的令牌,她前往漠州时并没有带在身上,因为令牌被藏在了那座无名山前头的路上。不过,这十来天赶程她几乎走的还是原路,便顺道回去取来了自己的令牌。
那守门军爷一瞧令牌,一怔:“石狗子?”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