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时非晚动了武。
岑隐一是没有防备,二则未想时非晚真正动起武来力气能大到那样的地步,登时整个人被她从身上推了下去。女子快速一起身,便跳下了床去。
岑隐脸黑,胸腔内登时蹿起一股恼来。抬眼,却是见那跳下床的女子忽然从桌上拿起了一瓶药朝自己丢了过来。
岑隐接过,时非晚便道:“我不知世子想拿这个跟我赌什么,但世子吃了,便什么都能明白了。”
时非晚拿的是忘忧散的解药。解药就放在桌上,她先前问过岑隐的下属后,在桌上瞧见了那药,药上贴着药名。
岑隐有解药,他分明是故意选择失忆的。
时非晚记得他昏迷前最后一句话。他说他想同她赌些什么,只那时他未说完人便昏了。
“忘忧散?”岑隐低头,看向那药瓶上贴着的解药名字,登时一怔。
忘忧散是什么毒时非晚不知,可岑隐显然是闻名便知的。此时他神情一滞,又抬头看向了时非晚。
“世子若是不信我,可以先去验验毒。”时非晚道。
她于现在的岑隐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忽然丢给他一瓶药,时非晚估摸着他不敢吃。
只……
时非晚话音刚落,正想转身叫人去寻郎中来,却是见得岑隐猛地将药瓶打了开,仰头,便将瓶中的药灌了下去。
“……”时非晚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