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时非晚说。
“非晚?”岑隐琢磨着,道:“好听。”
时非晚汗。
“母妃从哪寻来的你?”岑隐打量着时非晚,视线从她绝美的脸庞扫过后便自上往下落过她娇美的身子,呼吸明显的不大顺畅。
“泠州。”时非晚说了个地点。
岑隐点点头,绑着纱布的手便再次一移,自时非晚脸上滑下,掠过她洁白的颈项,便又落至了她的身前。
时非晚发觉此刻岑隐脸颊通红,手比之以前的熟练此刻更多了几分好奇与试探的意味在。便是刚刚将她抱上身时,他都稍停顿了下,似新奇着那滋味似的。
原来,她之前,某人的确是一片白纸。
时非晚想着,便听得撕一声,竟是身前的衣服被猛地扯了开。时非晚一惊,不待再次阻止,腰上力气一重,整个人便被一股力推着直往下倒了去。
脑袋瞬间挨上床,身上瞬间覆上人,时非晚头一大,忙去抓岑隐的手,只这时唇已被他重重的堵了上:这一次,已是岑隐主动。
“不要……”时非晚忙抓住岑隐的手。
岑隐猛地扬起脑袋惊讶的看向她。
“我……我不是来侍,寝的。”时非晚头疼的将他狠狠一推。
这一次,时非晚动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