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又记起,记起那种疼痛了。
她不动声色地调节有些失控的心跳和呼吸。
“你连孩子都能为他怀,因为什么分开?”江何深的语气像是质问。
时欢抬起头,看着他冷漠的面容,忽然间明白他这几天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原来是知道她以前流过产。
时欢轻轻一笑,然后反问:“有哪条法律规定,和一个人在一起过,必须到死都不能分开?”
江何深双手插在口袋里,高高在上的态度:“你最好是已经断干净,我不想哪天看到你跟你的前任纠缠不清,丢江家的脸。”
他怎么来跟她纠缠不清?
他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时欢的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全身颤抖。
性格里的尖刺悄无声息地立起来,她微微咬牙:“这种话应该我来说吧?二少爷,一年了,你还跟宋薇纠缠不清,这次她差点连累恒安你都要姑息,我已经可以想象到,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并且是不断地发生。”
江何深生性凉薄:“当你从她手里抢走二少夫人的位置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些都是你要承受的。”
时欢可笑地看着他,宋薇做过什么他不可能不记得了,他现在是还在维护宋薇?
时欢本就不是真的软柿子,现在被戳到敏感点,更是针尖对麦芒,他居高临下,她就冷嘲热讽。
“那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原来二少爷愿意被人戴了绿帽子,是我多管闲事了,我就该老老实实做我的佣人,让宋薇当你的江太太。”
“你再说一遍试试。”江何深语气不重但自带危险,大有她真敢再说就掐死她的意思。
“。。。。。。”时欢憋屈地别开头。
夏特助在病房外听得头皮发麻,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都说二少爷脾气不好,这位二少夫人的脾气也不遑多让啊!
江何深嗤声冷笑:“‘老老实实做你的佣人’?揣着高学历,处心积虑进江家只是想当个佣人,这种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