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愣,然后说:“如果是多次流产,做B超可以看出子宫损伤,但如果只是一般流产,过去的时间又比较久了,就很难检查出来。”
江何深不知道自己问这个干什么?
难不成他还抱着那张药方不是时欢的可能?
医生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开口,才不得不问:“您需要吗?我可以安排检查。”
江何深松开嘴角:“不需要了。”
医生就奇奇怪怪地走了。
时欢昏睡了几个小时才醒,睁开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空气里还有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猜到自己是在医院。
偏头,看到坐在窗边月光里的男人,他周身安静,不喜不怒,光线柔和了他身上的菱角,从她刚醒来,有些模糊的眼睛看,好像很温柔。
“江。。。。。。”
“醒了?”江何深的声线偏冷,时欢将差点喊错的名字咽回去:“嗯,二少爷,我怎么了?”
江何深开门见山直接问:“你吃避孕药了?”
时欢微怔,然后说是,江何深再问:“为什么吃药?”
“以防意外呀。”不然呢?这东西又不能当补药,没事谁会吃它?
江何深道:“你这次是过敏,过敏原是避孕药里不可避免的成分。”
“哦。。。。。。”时欢第一次吃避孕药,不知道自己还对这种东西过敏,想起那种窒息的感觉,心有余悸,她望着江何深,“那只能请二少爷以后自觉一点,做好措施。”
他们住的是单人病房,现在已经午夜十二点,医院里外都很安静,走廊上的灯光也转为微弱,衬得气氛愈发沉静,像月下幽潭,微微的寒。
“你不想再生我的孩子?”江何深的问话听不出什么情绪。
时欢皱眉:“这不是想不想生的问题。。。。。。二少爷,你没学过生物知识吗?我刚生完咬咬不到半年,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我现在再怀孕,再生产,对我的身体损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