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没事了吗?能知道过敏原吗?”
医生道:“等会儿护士会来输液,目前没有大碍了。想知道具体的过敏原还要抽血做检验,结果要晚一点才出。”
江何深道谢,医生表示不用,护士给时欢扎针输液,她人还没有醒。
江何深拿出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查理先生打来的,他回拨过去,解释时欢过敏,送来医院急诊,现在已经没事,又婉拒查理夫人想来医院探望的好意,然后就独自守在时欢的病床前。
时欢的口红有点糊出来,江何深抽了一张纸,帮她擦掉嘴唇外的,时欢在睡梦中若有若无地闻到他手腕的香味,有些熟悉,却也陌生,无意识地呓语:“江知祈。。。。。。”
江何深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声音,低头过去听,只听到她喃喃,“我疼,你亲亲我。。。。。。”
。。。。。。谁要亲你。江何深懒得理她。
时欢陷在一个梦里,她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江知祈。
她看到江知祈戴着眼镜,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她悄悄走到他身后,想吓唬他,却被他准确无误地抓住手腕,然后拉到大腿上坐着。
“知道九价疫苗吗?”
“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去加件外套,我带你去打。”
“不急这一时吧?”
“急,你早就到年龄了。”
时欢越过他看向电脑屏幕,发现他停留的页面是“有过X行为打九价疫苗还有用吗”,对此专家给了肯定的答复。
“。。。。。。”
两人对视,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尴尬,江知祈关掉电脑,拎着她就去了私人医院打了,但打完她就感觉手臂疼得抬不起来,当晚还有点儿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