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将掌心内的纸巾揉成一团,语气冷飕飕的,“那是不是以后都不用治了?”
盛又夏对梁念薇同情不起来,她就是觉得吧,爱上他的女人都挺难的。
傅时律高贵如神明,要他为一个女人低头,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盛又夏真想看看,他追着别人跑,被女人虐得死去活来是什么样的。
只是不知道谁能有这样的‘福气’,跟他来段虐恋情深。
梁念薇没那个底气,终究说不出来那句:是的,我不治了!
季星堂忙站出来打圆场,“小薇薇,我带你去洗手间洗洗吧。”
梁念薇手在沙发上摸了把,不小心摸到了一块玻璃碎片,她将它藏在掌心里面,慢悠悠地起身。
包厢里就有洗手间,季星堂搀着她进去了。
盛又夏弯腰放掉了酒杯。
“我能走了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刚才没让她走,就因为泼了梁念薇一杯酒,他就能放她们离开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梁念薇进了洗手间,满脸的委屈漾了出来,“星堂,我可能时间要久一点,你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