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男人肯为梁念薇出头,那盛又夏就只有输的份。
一杯酒泼过来,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辛辣的酒冲进了她的眼睛里,梁念薇双手紧紧地捂着眼帘。
“啊,好痛。”
傅时律望着盛又夏手里的酒杯,已经是空杯了。
他脸上的每一处,绷紧成一线。
盛又夏盯向他,好声好气地说:“你刚才不说傅太太享有特权吗?那我今天不跟你离婚了,我就还是傅太太吧?”
这话还真的没毛病。
傅时律拿了几张纸巾,梁念薇的眼睛通红,很吓人,平时风吹都要注意的,现在一杯酒泼进去,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盛又夏看他给她擦拭,极简单的动作,只不过因为做的人是傅时律,所以显得格外亲昵。
梁念薇推开了傅时律的手。
他难道不是来替她出头的吗?难道仅仅因为泼她酒的人是盛又夏,他就想不了了之了吗?
男人的手顿在半空中,“那你自己擦。”
梁念薇当了太久的小白兔,被压抑得不像人了。
“不用了,反正都瞎了,还能有更坏的结果吗?”
傅时律将掌心内的纸巾揉成一团,语气冷飕飕的,“那是不是以后都不用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