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腿都跑细了的探马回来了,就快赌咒发誓了:“侯爷,这次标下都快跑到城下面了,没人,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哈哈哈哈。”蓝良禾仰天狂笑:“本侯,果然是遇到对手了,将遇良才,棋逢敌手。”
探马一脸懵逼。
蓝良禾满面冷色:“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兵者,诡道也。”
蓝彤古问道:“那下一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敌情不详,岂能妄动。”蓝良禾看向探马,冷声说道:“再探!”
探马瞠目结舌。
蓝良禾,我日尼玛!
探马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说道:“侯爷,标下当真是看清楚了,没人,真的没人,就算有人,那也不在城墙区域。”
蓝彤古若有所思的说道:“侯爷,之前见那些人,似是一群散兵游勇,是不是毫无警觉,在皇陵后方睡大觉?”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蓝良禾沉思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好,那便让探马查探一番。”
探马:“…”
走道都开始摇摇晃晃的探马走了,背影是那么的落寞。
这一刻,他发誓,回了隆城他就解甲归田,谁他娘的再从军谁不得好死,还有这蓝良禾,你是人吗,五千人的队伍,你就可着你爹一个人折腾?
探马走后,蓝良禾也意识到总这么“探”下去也不是个事,因为好多兵卒又开始躺地上睡回笼觉了,兵法说了,这可不是不利于军心的。
蓝良禾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开始面临着第一次挑战了。
这是一次抉择,也是一次机遇!
这伙盘踞在皇陵的匪盗,究竟是泛泛之辈,还是精锐之师?
独自来到了一颗树旁,蓝良禾开始整理自己掌握的信息,在脑海中不断推演,若是匪盗该如何,若是精锐之师又该如何…
足足思考了片刻,蓝良禾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了一枚铜钱,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副自信而强大的微笑。
铜钱抛向了口中后,稳稳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蓝良禾定睛一看,面色剧变。
铜钱的“晋”图案朝着上方。
“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蓝良禾转过身:“大军听令,准备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