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手,蓝良禾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此乃天意,若只是一群无胆鼠辈,本侯诛了他们未免令人小瞧。”
蓝彤古走了过来:“侯爷,您刚刚说的那些守军,会不会是被温家水卒屠了,之前那个自称海王的小子,就是这么说的,说皇陵守军都是被温家水卒杀的。”
“嗯?”蓝良禾摸了摸下巴上特意留的短须:“你是说,守皇陵的军卒在岸边与温家水卒厮杀,这伙匪类逃之夭夭,之后便盘踞在了惠通皇陵?”
蓝彤古也不好说,他懂个锤子。
“难道当真是一群不入流的匪盗?”蓝良禾陷入了沉思之中:“可若是诱敌深入之计…”
一时之间,蓝良禾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到底是无胆匪类…还是诱敌深入…”
蓝良禾背着手,望着天上的幽月,开始沉思。
蓝彤古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让探马再去探探?”
“哈哈,不错,本侯正有此意,英雄所见略同!”蓝良禾看向探马:“探马听令。”
探马眨了眨眼:“啊?”
“再探。”
“噢。”
一脸死了妈表情的探马,耷拉着脑袋回头继续爬山去。
半个时辰后,累的和狗似的探马回来了。
和刚刚一样,鸡毛没瞅着,不过这次他为了不被再次折腾,壮着胆子靠近了一些。
“侯爷,城墙上无人,皇陵内也无火光。”探马信誓旦旦的说道:“标下觉着,皇陵内应是无人。”
蓝良禾冷哼一声:“愧本侯还当你是个人才,真是可笑,兵法有云,虚虚实实,若是有伏兵,岂能让你看穿,哼哼,果然非是泛泛之辈,想要请君入瓮,做梦!”
蓝彤古问道:“侯爷,那下一步如何是好?”
“原地休整,若是有伏兵,敌军在明,我们在暗,不适夜袭,待天亮时再做打算!”
就这样,大家继续原地休息。
直到三个时辰后,太阳初升,蓝良禾下达了太阳初升后的第一道命令。
“探马!”
“啊?”
“再探!”
“噢。”
半个时辰后,腿都跑细了的探马回来了,就快赌咒发誓了:“侯爷,这次标下都快跑到城下面了,没人,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