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没否认,他喜欢这个酒劲,可以让他有个借口能做些平日里不好做的事。
“我去给你煮点茶来,醒醒酒。”徐惠然往书房外走。
“娘子。”陆?拉住了徐惠然的袖子,“别走。”
徐惠然不敢再待。
“醒了酒,你还要看书呢。过两日就是县试了。”徐惠然把陆?的手从袖子上往下捋,却给陆?抓住了手。
陆?看着徐惠然:“娘子,那个……”
徐惠然把手拿了出来:“五?,茶一会儿就好。”快步走出了书房。
陆?看着徐惠然出去,倒在了躺椅里。他没醉,这点酒,他醉不了,他之前只是觉得这个状态好说话,结果他还是放弃了,没把田地税的账簿拿出来给徐惠然。他怕徐惠然唤他一声“相公”,反而会把事情弄糟。
徐惠然煮着茶。陆?的酒量,她知道。陆?没醉,这让她更害怕。
茶煮得似乎有些快。徐惠然端着茶进去的时候,陆?睡着了。她去拿了床被子来给陆?盖上。
隔了天,陆?把田地税的账簿放在了徐惠然的面前。
徐惠然翻了下:“有这个以后,就不会给难为了?”
“嗯,那倒不是。如果重新丈量,自然还是可能的。不过,那个总不是一个典史可以做到的。”
“那就是对我还是很有用的。”徐惠然把账簿紧紧抓在手里。
陆?点了点头,身体靠在书桌上,两只眼睛盯着徐惠然。
徐惠然给看得有些发毛,她答应过陆?,就得信守诺言。仓促间,徐惠然找了个话题:“二爷,怎么肯给你的?”
“我答应帮四哥考上秀才。”陆?说得很轻松。
徐惠然的脸色变了变:“要是给发现?你可是也得受罚,说不准日后就不能再考了。”
陆?低下头。
这个人情欠得有些大了。徐惠然不知道前世,陆?有没有帮陆璜作弊。但陆璜确实是秀才。
看着手里的薄薄的账簿,她可以说陆?阴和狠,不管陆?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也得承认她没有理由和退路不叫陆?“相公”了。
徐惠然轻轻咳了声,“相公”两字,就卡在喉咙那叫不出了。
陆?抬起了身,绕到书桌后:“我会等的。”
徐惠然的身体直了直,咽了口水,极轻地叫了声:“相公。”她长松了口气,叫了出来。虽说干涩,到底是叫了出来。
陆?没说话,坐了下来,提起笔开始临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