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贪食寒凉之食物、且在寒冬腊月遭受寒邪侵袭而成的宫寒。”夕沅说完,又瞅了她一眼,这么明显的症状,一般的医者应该很清楚啊。
“大夫也都这么说,开了许多的药,就是不见好,眼瞅着过了花信年华,这子嗣怕是以后也难。”左家妇人说的真切,眼眶有些湿润,看起来真是瞧病来了。
“不知,可带来了以前大夫的方子?”夕沅说着,看了看左盈盈。
她还是不太喜欢左家的这位嫡次女,总觉得这丫头不像表面这么和善,难免不会在背后捅刀子。
“夕沅妹妹,我还真提醒婶婶带来了。”“婶婶快拿给夕沅看看,她医术很高明,在家不是给您说了嘛,连太后都对她赞不绝口呢。”左盈盈满脸笑意,说的稀松平常,似在话家常。
左家妇人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打的方子,递给夕沅。
夕沅翻了几张,看了看,这方子大同小异,不过都是治疗虚寒的方子,可这是实寒之症啊。
这是故意而为之,还是真的诊断有误?
夕沅沉思了半天,方子该不该开,该如何开。
“上官女御医,我这可能治?”左家妇人有些着急,却又满怀期待。
“看了这些大夫的方子,没什么问题,夕沅也不知为何不能治愈夫人?”
“我这里倒是有些特别的药丸,叫桂枝茯苓丸,制作繁琐,还需特制的温经汤顺服,一般人熬制不好,怕是不能有效果,你看如何是好?”夕沅说着,看了一眼左盈盈。
这丫头很平静,脸上挂着微笑,好像对夕沅很是信任。
夕沅有些纳闷,总觉得坏人的心思不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