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烨好笑地看她一眼,他指了个方向:“不是,你往那边看一眼。”
徐溺转头。
在那边风雨连廊下的屋子窗口,坐着一道身影,长发如瀑,白色净衣,带有民族特色,女人侧着身,只能看到一个纤瘦的侧脸,白的病态,而她身下……
是轮椅。
徐溺一诧。
陆行烨掸了掸烟灰,才继续说:“三年前出了车祸,一直是这样的,不方便见人。”
“那怎么还大肆操办这个周年日?”
陆行烨挑挑眉:“能因为什么,爱呗。”
徐溺不解。
结婚三周年,但三年前就出了车祸?
可陆行烨也不多解释了。
徐溺不由多看了对面窗口的女人,她仿佛是睁着眼的,但是一动不动,恬静美好。
须臾。
她才忽然想到一件事,侧头回来问陆行烨:“傅归渡他……在傅家什么情况?”
陆行烨奇怪看着她:“什么意思?”
徐溺不知道怎么问,总觉得出入太大了,傅归渡不是傅祁白堂哥吗,再怎么说,继承权也轮不到他吧?就算他能力比傅祁白那种混日子的少爷强,但是最多只是管几家公司。
她没细查过,就是听唐如提过一嘴傅祁白堂哥是医生,加上在山庄恰好碰上傅归渡,信息吻合度一拍即合,而傅家的消息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查到的,所以她也只了解了冰山一角,虚虚实实的,叫人分不清了。
“我意思是,傅归渡他在傅家是什么地……”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邀请你的?”
忽然,说话声被打断。
徐溺侧首,却看到符思媚竟然过来了。
她也是京港名门,倒也不奇怪了。
陆行烨眉心微微一蹙。
而符思媚话是对徐溺说的,她早就看到徐溺跟陆行烨在这边有说有笑了,两个人相处的很和谐,这让她看着格外刺眼扎心。
唐如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