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白脚步猛顿。
凉风拂过。
他后背冒出了鸡皮疙瘩。
“五叔,您怎么在这儿。”
傅归渡比他就大三岁,从小他就不喜欢傅归渡,莫名怵得慌。
尤其上次的罚跪,就连他爸都不能求情。
其次,他爸爸跟傅归渡现在关系一般。
正是争权夺势的时候,谁心里都藏着鬼。
他总共没见过傅归渡几次,记忆中,他一般都在国外,回国也只有在爷爷奶奶过寿以及重要节日。
今天是成炀的弟弟叫他过来玩玩。
不然也不会来。
傅归渡情绪不显:“你要骑马?”
傅祁白顿时看向那扇门后,心中有种莫名的急切,“是,想骑骑,虽然不如五叔懂马术,就随便玩玩。”
他刚刚不至于会看错吧。
如果这样说……
徐溺跟五叔在一起?
怎么可能!
傅归渡似乎没看懂傅祁白表情,让开了那条路。
傅祁白急匆匆便冲进去。
却只见一片空荡。
哪里有徐溺的影子。
傅祁白莫名松了一口气。
难不成是这两天一直想着徐溺,导致的错觉?他这辈子谈恋爱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挫折,他放不下徐溺,他只是身体出轨,精神还是爱她的,好好解决不就是了。
没找到徐溺。
傅祁白吐出一口气,天知道刚刚看到傅归渡,他冷汗都下来了,好在什么都没有。
再者。
傅归渡素来不喜男女欢愉,徐溺太过风情,在傅归渡面前,必然只是庸脂俗粉。
“在找什么?”傅归渡云淡风轻地一问。
傅祁白回神,“没什么,就是看看。”
现在徐溺勾搭的那个奸夫仍旧没找到,他不信查不到猫腻,敢动他傅祁白的人,总归要吃些苦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