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许多天,我只逮着叶家的人罚。叶家人人自危,闭门不出。其实,我并非不想动其他世家,只不过,我很害怕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只能逮着一只羊毛薅。他们大概也安逸惯了,并没有反的想法,反而一起孤立了叶家。经年炙手可热的叶府成了一座孤宅。。。。其后许多天,我只逮着叶家的人罚。叶家人人自危,闭门不出。其实,我并非不想动其他世家,只不过,我很害怕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只能逮着一只羊毛薅。他们大概也安逸惯了,并没有反的想法,反而一起孤立了叶家。经年炙手可热的叶府成了一座孤宅。前世的这个时候,叶微澜踩着我的脸面上位,叶家可风光得紧。他出门在外被无数人追捧,他的兄弟姐妹被人奉为座上宾,他的父亲族叔接连高升,就连家里的看门人都趾高气扬。这一世,我还是更喜欢他家门可罗雀的样子。那感觉真是妙。傲香楼开始动工了。恰恰在此时,鲁南发生蝗灾,无数灾民涌进京城,傲香楼在这种情况下动工更显得面目可憎。无数人骂我祸国殃民。香奴出门一趟,小脸青寒地回来了。他亲自下厨做了吃食,伺候我吃喝,又替我按摩。他努力地想逗我笑,却不知自己的恍惚我亦看在眼中。我问他怎么了?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吞吞吐吐。「殿下,傲香楼不修了吧?现在灾民很多……」「本宫听闻,今日你出门,有人骂你?」「他骂就骂,骂不掉奴二两肉,奴不在乎,只是殿下,奴怕他们骂殿下。」他眼眸潮湿,眼角染上红晕,其中担忧明明白白。我的心有微微刺痛。我的香奴,他满心都是我呢。我抚摸着他的发,轻声道:「他们想骂本宫不是因为本宫修了傲香楼,是本宫动了他们的利益。「自古从无女子当摄政王,本宫当了,是打他们的脸面。「他们要在本宫的手下讨生活,自然不乐意。「即便本宫不修傲香楼,他们也会因别的事情骂本宫。「你只需记住一点,本宫不怕骂,给本宫钱,本宫可许他们到本宫的面前骂。「但他们骂你,是万万不对的,你跟本宫出门,一起去骂回来。」我握着他的手,拉他起来。香奴惊呆了。「殿下,奴,奴就是一个伶人。」「哈哈哈哈!」我笑了。看他平日里张牙舞爪,原以为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原来如此看低自己。我带他去了白日里和他吵架的那家。宫女太监摆好桌椅,我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茶。赵家门户闭得紧紧的。香奴喜上眉梢,扭着小腰骂道:「赵小二,你出来呀,你白日里有胆子骂人,你此时怎么不敢出来,有本事再出来与我对骂三百回合?「你说我以色侍人,我就是长得漂亮,你羡慕嫉妒,你来咬我呀。「殿下愿意给我修楼,关你何事,你有本事也让殿下给你修呀!「你若来伺候殿下,我做大你做小,见天儿你得来给我请安磕头,有本事你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