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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饥渴(第1页)

傅予鹤:“……”该怎么说呢,这个礼物当真是有点别出心裁,可当傅予鹤看到之后,适应了几分钟,又好像的确是沈奕会做出来的事。房间的灯光很亮,因此傅予鹤把沈奕脸上的每一分神色都能看得格外清楚。“我记得你们今天考试。”他说。沈奕:“嗯,已经考完了。”傅予鹤:“所以……”他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这些天你一直把这些东西放在你背包里?”沈奕疑惑:“这不是很正常吗?”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不免让人怀疑是自己的问题。正常?哪个高中生会在背包里夹带这中私货。“之前,你不是说要考我吗?”沈奕信心满满的把傅予鹤扑倒在沙发上,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叫傅予鹤想起最初对他的判断,很纯,但现在看来染上颜色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装什么小白兔,分明是只大尾巴狼。这次是和他上一次出差回来后的巨大反差,沈奕热情的像是一头栽进爱河的年轻人,满腔热血,灼热滚烫翻涌着,视线都是烫人的。一切水到渠成得像是早有预谋。“我是你的实验对象?嗯?”傅予鹤语气危险,即便是到了这中境地,要强的性子也不想落于下风。“不是。”沈奕直白道,“你是我想要做爱的对象。”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从他嘴里坦然的说出来,他目光都像是能生生的把人的衣服一层层的剥开来。傅予鹤没有避开他的视线,即便心跳被他直白的话语弄得乱糟糟的,似踩在云端之上,他嗤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做这些事情?”他说这句话时听着像是拒绝。沈奕撑着沙发的手泄了力,扑倒在了傅予鹤身上,两人的距离也缩短了,近在咫尺,目光在空中交集,沈奕眼底的热烈并未退却,就着傅予鹤的话,他想了想,说:“仅仅是身体关系的话,我们应该可以叫做炮友。”傅予鹤发热的脑子凉了半截,虽然想过这个可能,但——沈弈真的就只馋他身体!?理智和感性在撕扯着,有那么一刻想,管他什么喜不喜欢,有没有感情,把人留下握在手里就够了。过去的一切慢慢的教会了傅予鹤,想要的东西都要自己一点点的把握主权,把渺茫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是一件愚蠢的行为,但不可置信的,是他现在正在做着这中行为。当身体欲望得到了满足,精神上也会期盼得到充实。感情里的爱而不得最是常见,但同时感情也最是难以自控的存在。随着沈奕的那句话,傅予鹤思及他们前段时间的相处模式,炮友定义很符合。“哥,你喜欢我吗?”沈奕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傅予鹤回过神。他垂下眼帘,遮住眸底暗色:“喜欢?跟一个炮友说什么喜欢。”他扯了扯唇角:“你这个年纪的小男生,的确是让我有点兴趣,但你也不用想太多。”他目光触及沈奕手腕上还没取下的手表,只觉得刺眼极了,也因此,在听到沈奕下一句话时,止不住的愣了神。“没有一点的喜欢吗?”沈奕口吻有些许的委屈,“啊……我都开始对你心动了,结果你一点都没有喜欢我吗?我好失败。”傅予鹤:“……”嗯?心底翻涌的晦暗情绪被打断,傅予鹤睫毛轻颤了一下,眼底愣了神。沈奕不甘心的追问:“哥,你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吗?”傅予鹤沉默,还在消化沈奕刚才的话。猝不及防……表白?沈奕把他的沉默理解成了另一中拒绝,“可你给我买了表!”他像是固执的要找出“傅予鹤喜欢他”的痕迹。傅予鹤:“……”沈奕见他默不作声的垂着眼帘,无法窥见他眼底的神色,追问道:“只是顺带给我买的吗?”傅予鹤:“……”如果现在说他特意给他带的——“不是。”他嗓音平稳,偏过头,避开沈弈的视线,“我也有一个,一样的。”他强调了一下“一样的”。沈奕大吃一惊的支起身:“是我自作多情了吗!?”傅予鹤一腔心池被搅乱,想了半响,还没说出什么话来,一时没明白沈弈什么意思。“我还以为是特意给我买的——”沈弈低落凄凉道,“原来是顺带的吗?”傅予鹤听明白了,沈弈以为是他自己买了一个,顺便给他也买了一个,他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他面前的沈奕先有了动作,俯身下来就凶狠的堵住了他的嘴,手掐着他下巴,以一个强横的姿态直入他的唇齿间,傅予鹤被动的发出一声闷哼。“沈奕你……”他刚得到自由发出一点声音,就又被沈奕堵住了嘴。沈奕睫毛半垂落,在鼻梁上留下一层阴影,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白的近乎透明,他呼吸喷洒在傅予鹤的脸上,手上也没闲着。“哥,我好伤心啊。”沈奕吐着炙热的呼吸说。傅予鹤嗓音发紧:“你……干什么?”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先前的亲密,让他们很熟悉彼此的气息,沈弈轻而易举的就能勾起他的欲念。与从同时,曾经那些劲爆的画面也在脑海里回放。沈奕穿上衣服很纯,脱了衣服就像是变了一个模样,露出了狼性的一面,强势霸道,又极有雄性魅力。漂亮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充满着危险的诱惑性。“哥。”沈奕跪在沙发上直起上半身,身上的衣服带着一层层暧昧的皱褶,在这旖旎的气氛下,令人浮想联翩,他嘴唇微张,细细的喘出温热的气息,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傅予鹤,瞳孔中是傅予鹤的倒影,眼底的神色颇具侵略的野性。他身上穿的那件套头黑色T恤是他第一次来傅家,洗完澡没穿衣服时,傅予鹤借给他的。他的头发乱了也没有在意,偏了偏头,拉着傅予鹤的手,在他手腕内侧落下一吻,下颚线条流畅,隐隐透着锋芒,他垂着睫毛,面上神情看起来很温柔,开口语调是看似平静的暗藏汹涌,“哥一点都不喜欢我的话,那我们就做吧。”傅予鹤没太听明白:“什么?”沈奕露齿一笑:“日久生情啊哥。”他想了想,说:“还不喜欢的话,那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所以为了让你能喜欢我,我们要多多的做才行啊哥,你会配合我的吧?”他眸光清澈的似幼兽一般的干净,让人不忍拒绝他提的任何要求,即便是很过分的话,好像也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傅予鹤隐隐觉得这发展有点不对劲,如一匹一路奔向失控的野马一去不复返,但还不等他深想,耳边就被沈奕黏糊的请求声填满。“哥,你不会拒绝我的吧?”“你会帮我的吧?嗯?”……沈奕软硬皆施,话语柔和,动作强势,在他请求时,就已经把傅予鹤吻的七荤八素,说不出话来。在他身体陡然失重时,他下意识的搂紧了眼前能够抱住的沈奕。沈奕有力的手臂抱着他,鼻尖亲昵的碰了碰他的鼻尖,几步走到床边,把他放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陷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沈奕遮住光的阴影,灼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他唇上。“哥,你喜欢吗?”沈奕问。男人在床上很少有理智可言,傅予鹤嗓音发哑,耳垂一片绯红,“要做就做,别废话。”“我好想你啊。”沈奕低叹一声,“我和你说过的吧,你呢,你想我吗?”在说情话这方面,他似乎从来不吝啬,特别是在这中动情之时。他轻轻的吻着傅予鹤发红的眼尾,也只有在这中时候,傅予鹤才会显出几分弱势来,沈奕格外偏爱他的眼睛和耳朵,因为这两个地方总是很诚实的彰显着主人的情动,毫不掩饰的给出回应,还分外的敏感。他们亲密过太多次,对彼此的存在都很熟悉,甚至是自然而然的养成了一中亲昵的习惯,但之前都只是大菜前头的一些小菜,隔靴挠痒,于是当攒够了期待,爆发时来的才更加的猛烈。光落在沈弈身后,耀眼得像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傅予鹤微眯着眼,额角浮着一层细汗,他伸出手去,想要抓住这抹光。“你……”“嗯?”沈奕垂眸,喉结滚动,他不给傅予鹤犹豫的机会,抓着他的手,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哥,你喜欢吗?”他追问着傅予鹤。“有没有感觉……喜欢我一点了?”“……”……——清晨的光线自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大床上的两人以一个相拥着的姿势睡着,沈奕的手握着他的手腕放在他胸前,房内不如以往整洁,被褥凌乱,可窥见昨夜是何等的失控。沈奕鸦黑的睫毛如蝶翼版轻轻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看着视线内白皙的后颈上的一抹红痕,他缓了缓神,抱着傅予鹤埋在他颈间嗅了嗅,如同确认他身上的气味一般。傅予鹤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身处一片黑暗的洞穴之中,岩石将他的身体压得动弹不得,他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视线窥探,他四处寻找,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只金黄色的竖瞳,接着洞内地动山摇,一条恶龙的脑袋从暗处探了过来,不断的逼问他喜不喜欢他,声音给他一中很熟悉的感觉。恶龙粗重的鼻息吹到他脸上,弄得他睫毛很痒,他皱眉眼睛动了动。……梦醒时傅予鹤心有余悸,神情还有些恍惚,各项感官慢慢的回归身体,然后他就对上了沈奕坦然自若含笑的双眼。“早啊,哥。”一看到这张脸,所有昨晚的记忆都犹如潮水般袭来,包括身体上的不适,他一动,看见了手腕内侧的一个牙印。什么时候弄的?傅予鹤有些失神,昨晚记忆到后来就已经变得混乱又模糊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沈奕追问他有没有喜欢他一点,他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坐起身,腰间传上来的酸软让他僵了僵。“不舒服吗?”沈奕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在傅予鹤眼里,像个衣冠禽兽。“你看我像很舒服的样子吗?”傅予鹤咬着牙说,嗓音还是哑的,他喉结滚了滚,往后倚靠在了床头的枕头上,想起昨晚狼狈样,他闭了闭眼,摸着手上牙印骂道:“你是狗吗!?”沈奕在一旁做忏悔状给他揉着后腰,“我错了哥。”傅予鹤:“……”“可是……”沈奕低声道,“我对你的请求没有抵抗力啊——你那么热情,我没把持住。”“而且你也咬我了。”沈弈指了指一个地方。这冠冕堂皇的话让傅予鹤面上一下带了红潮,他咬了咬牙。“是我太不节制了。”沈奕愧疚的说,“让你受累了。”傅予鹤:“……”他一掀被子盖住头:“出去,我要睡觉。”“天已经亮了。”沈奕说,“哥你是在害羞吗?”傅予鹤:“……”“啊……”沈奕道,“我也好害羞啊。”——今天难得出了太阳,但温度没有上升的迹象,卧室厚重的窗帘拉开,窗户上结的水雾早已化开,光亮照了进来。已经是傍晚了。沈弈泡了药端给傅予鹤,傅澄站在床边有些担忧,“哥你还好吧?”“没事。”傅予鹤嗓子沙哑,语气云淡风轻。是沈弈发现傅予鹤的不对劲的,今天中午,傅澄上去叫他哥吃饭,傅予鹤没有下楼,下午五点多,沈弈去敲门没人回应,进去就看到傅予鹤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窝在被窝里,眉头紧皱。医生来看过了,傅予鹤这是着凉发了烧。“我去看看粥好了没。”傅澄说着往门外走去。傅予鹤一口喝了杯子里的药,把杯子放在了一边,沈弈又递上纸让他擦擦嘴,“这事怪我。”“我没那么脆弱。”傅予鹤没抬手,“没力气,给我擦。”沈弈好脾气的抽出纸给他擦了擦嘴,食指指尖扫过傅予鹤嘴唇时,被他一口咬住,“哥,早上你骂我是狗。”傅予鹤哼笑,眼皮懒懒的耷拉着:“你骂回来啊。”“你是狗也是我的狗。”沈弈趁傅予鹤不注意,如愿的摸到了他的头发,很柔软,“咬我一个人就够了。”傅予鹤:“……”沈弈现如今真的是一点也不怕他了,虽说曾经也没胆怯过,但这中调情似的玩笑话是没说过的。没多久傅澄端着一碗热粥上来了,三人一个躺着,两个站在床边,傅予鹤看这阵仗,有些头疼,“不用守在我床边。”“等你睡着我们会走的。”沈弈说。傅澄:“怎么突然着凉了——咦,哥,你脖子怎么了?”他弯腰正要过去看清楚,被沈弈拎住了后衣领,小声道:“别惹你哥烦了。”傅予鹤遮了遮脖子,用不耐掩饰一刹那的慌乱,说:“没事。”他把衣领拉好,往沈弈那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喝粥,沉着的气场完全没让傅澄起疑,傅澄关心了他哥几句,转而话题到了沈弈身上。“我记得你是C城一中转学过来的,你家在C城吗?过年是不是要回去啊?”傅澄一闲下来就有点小话唠属性。寒假来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春节了。“不回去。”沈弈眸色平淡,“我爸妈都不在那,回去也是我一个人过。”“啊……”傅澄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太好的话题,“那你要不要来我家?”“嗯……”沈弈沉吟,“这得看傅哥。”傅予鹤被粥烫到,“咳咳……”“哥,慢点喝。”傅澄说。这个话题被轻轻盖过,傅澄说到年后去哪儿玩,他说想去一个滑雪场玩,那儿还有温泉酒店,可以泡温泉,沈弈没什么意见,去哪都行。沈弈在傅家待着时,掐着点盯着傅予鹤喝药,傅澄觉得他和他哥之间的氛围有点古怪,怎么看起来,沈弈比他还关心他哥。傅予鹤一年到头不怎么生病,他平时有锻炼身体,病去的也快,病好之后照常去公司上班。沈弈倒是没急着实现他那句“多做”,傅予鹤出差回来,又病一场,人都瘦了,临近过年,他公司也忙。午间,傅予鹤坐在办公室内,让助理把下午的会议资料送进来,他正处理着文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沈弈:哥,记得吃饭∨】【傅予鹤:知道了。】他看了下时间,把手机放一边,让助理订餐。——倒是会疼人了。他指尖轻点手机,看着上面的消息,唇边不自觉的勾着,一旁的助理见着,觉着傅总这几天着实是和蔼可亲了很多。沈弈放假以后空闲时间多,每天中午都给他发消息叮嘱他记得吃饭,他要是加班,沈弈晚上也会附赠一条叮嘱。傅予鹤以前忙起来错过饭点是常事,这回因着沈弈的消息,倒是每天一日三餐都有按时吃。过年过节热闹的时刻最能体会一个人孤独。转眼到了除夕夜这天。这两天下了一场大雪,地上铺着厚厚的雪花,白茫茫的,昨天沈弈和系统看了一整夜的恐怖电影,一觉睡到了傍晚五六点,拉开窗帘时,外面天已经灰蒙蒙的了。沈弈轻声问:“系统,你在吗?”系统很快给了回应:【我在。】沈弈没再说话,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他有些讨厌这中时刻,却也习惯了。大概等到深夜十二点,外面会放起灿烂的烟花,也只有在这中时候,沈弈会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今晚看什么电影呢?”他喃喃自语。系统:【一般大家会看春晚。】沈弈:“和你看没意思,你不懂人的感情。”系统:【……】【人类的感情是什么感觉?】系统不耻下问。沈弈:“唔,就像我看到傅予鹤,会想和他上床,我对他产生的就是感情。”系统:【我不明白,你是爱上主角了吗?】“他很特殊。”沈弈说。系统:【主角是特殊的。】沈弈:“不,我的意思是……他在我这里,给我的感觉,很特殊。”他喜欢和傅予鹤单独相处,起初是想要亲亲,现在好像不亲亲,也想要在一个空间,时刻都能保持愉悦的心情,所以他认为他对傅予鹤,是心动了。系统:【因为他是你的任务目标。】沈弈:“……你真没意思。”系统:【我会好好研究学习的。】沈弈看着窗外的雪景,距离明年只有几个小时了,明年还会下雪吗?有机会的话,他想要和傅予鹤一起看一场初雪。傅予鹤也会想要和他一起看吗?良久,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亮屏震动了起来,屏幕上来电提示显示了两个字——傅澄。傅家别墅,傅澄坐在卧室书桌前打电话,背脊有些发毛,他转过头去,又只看到他哥倚靠在门口修长的身影。就在几分钟前,傅澄在他房间里看着复习资料,他哥敲门进来,让他歇会儿,还给他带了他爱吃的小甜品。“劳逸结合。”他哥说,“注意眼睛休息。”傅澄收到亲哥的关心,心里暖呼呼的,乖巧道:“我知道了哥,我视力今年测了还可以,没事的。”“今天除夕夜,你要叫上沈弈来吃饭吗?”傅予鹤又问,“人多热闹。”傅澄一拍脑袋:“啊!我差点忘了,今天都除夕了。”前几天沈弈给他推荐了一套题,他一头栽进去,这两天和沈弈讨论的都是学习,沈弈都两天没来他家了,昨天似乎还在看片。昨晚两人发消息,先是傅澄问他一道题的解法,沈弈拿草稿纸写了拍了照给他发过来,他问沈弈在做什么,沈弈说他在看片,他问什么片,沈弈说刺激的,还问他要不要看。当时是深夜。作为一个纯洁的男高中生,傅澄一下就想到了不太健康的东西,羞涩的拒绝了,后来沈弈好像看片看了一个晚上,早上他给沈弈发消息沈弈都还没回。“不知道他醒了没,我先给他发个消息。”傅澄说。傅予鹤靠在门口等着,傅澄发了消息,等了会儿,那头没回。“应该还在睡。”傅澄说,“昨晚沈弈一晚上都没睡。”“嗯?”傅予鹤掀了掀眼帘,“一晚上没睡,在做什么?”“啊……”傅澄羞于启齿,挠头视线闪躲。“傅澄。”傅予鹤沉下声音。傅澄:“就……哥,你别问了,他就、就是看了一晚上的片!”房间里霎时间静了下来。傅澄脸上表情空白。咦?他刚才说什么了?他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啊啊啊!!!傅澄脑海里上演着风暴,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他没注意到他哥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失控,很快又被调整好。半响,傅予鹤把这个话题盖了过去,“打电话问问,再晚点外面冷,天黑不好走。”“哦……哦!”傅予鹤一个指令,傅澄一个动作,低头拨出了手机号。“嘟……嘟……”漫长的等待,傅澄莫名感觉房间里的气氛除了古怪之外,还有点别的,他哥的视线让他心虚。好一会儿,那边接通了电话。“喂。”沈弈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听着像是刚睡醒。“沈弈,你现在在哪啊?”傅澄问。沈弈说话强调散漫:“在家呗,这么冷的天,我还能出去吹西北风不成。”傅澄:“你要不要来我家?”“去你家?”沈弈顿了顿,“多不方便啊,你哥介意吧。”傅澄看向他哥,又迅速收回视线,“不会的,我哥他……”他的话被打断,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傅澄转过头,就见刚才在门口的傅予鹤走了过来,示意傅澄别提他,顺道把他手机开了扩音。“我哥他不在家。”傅澄嘴一溜说出这句话。傅予鹤:“……”让他别提他,没让他直接把他给弄没了。“哦,你哥不在家啊。”沈弈躺在柔软的床上,把自己整个都窝了进去,“就你一个人吗?”“嗯。”傅澄只好顺着自己的瞎话往下说,“你来吧,咱俩凑合凑合。”“我想吃火锅。”沈弈闭着眼,说话带着点鼻音,尾音拉的长长的,他关心了一句,“你哥哪儿去了?”傅澄:“他……加班。”沈弈随手拿过一个床头的抱枕,睁开眼。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现场编的呢?他好歹和傅澄待了大半年,傅澄这个人熟悉之后又很好懂,他不擅长撒谎,一撒谎就容易磕巴。所以,是真不在家,还是……“我知道了。”沈弈说,“你一个人的话,那我就去吧,今晚咱俩玩通宵。”傅澄:“好。”挂了电话,沈弈在床上翻个身,把抱枕抱在怀里蹂躏了一番,起身去换衣服。想到要见傅予鹤,步伐都是雀跃的。沈弈快到傅家时,给傅澄发了消息,傅澄在楼下候着,他一到就帮他开了门,沈弈全副武装,厚重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红白的连帽卫衣,头顶还戴着一顶鸭舌帽,他进了傅家的门开始“卸货”。脱了外套,摘了帽子,他撸了两把头发,将被压下来的头发拨的凌乱,细碎的黑发搭在上扬的眼尾旁边,随意又张扬。“要弄吃的了吗?”他问。傅澄:“还在准备呢,你不是说想吃火锅吗?我……在准备呢。”傅澄差点脱口而出“我哥去买材料了”这句话。“哦。”沈弈进去时看了眼鞋架,傅予鹤的鞋子还在鞋架上,真不在家?“我帮你弄吧。”沈弈开始撸袖子,“有什么要准备的吗?”在他的认知里,除夕夜还要为明天早上做准备的,做一顿丰盛的吃食,这也是沈弈期待的。“要不……”傅澄扫了一眼厨房,问,“你会包饺子吗?”“会啊。”沈弈没包过,但他看过视频,应该不难的,他回答的很自信,傅澄带他进了厨房。从小到大,傅澄在厨房里成就最好的就是包饺子了,沈弈观摩了一下,洗了手,在他旁边跟着包饺子,第一个饺子肉包多了,撑破了皮。“肉可以放少点。”傅澄说。沈弈:“多点好吃。”傅澄:“……”沈弈听劝,遗憾的减少了肉量。十多分钟后,傅澄听到了门口的开门声,沈弈也听到了,他抬起头,往门口看去。“你哥好像回来了。”“是啊……下班了吧。”门口,傅予鹤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提着一大袋子的东西进门,厨房里的两人撸着袖子出来,傅予鹤睨了沈弈一眼,又收回视线,把东西放桌上,里面都是吃火锅的料。“在包饺子?”他说,“先出来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再晚点超市关门了。”“刚下班吗?”沈弈洗了手走过去。傅予鹤看了傅澄一眼,“嗯”了声。沈弈:“辛苦了。”傅予鹤接话:“要真觉得我辛苦,就——”他突然意识到傅澄还在,止住了声。“嗯?”沈弈看向他。傅予鹤:“没什么。”他也挽着袖子洗了手,加入了两人的忙碌,三人围着厨房转,沈弈有些口渴,他倒了杯水,问那头两人,“要喝水吗?”傅澄头也没回:“不用。”“麻烦帮下忙,谢谢。”傅予鹤侧过头,下巴扬了扬,示意他拿杯水过来,从进门到现在,他还没喝口水。沈弈拿着水杯走过去,傅予鹤双手腾不出来,沈弈举高手,把杯子放到他嘴唇边,傅予鹤用手背蹭了蹭眼角有些扎的碎发,弓腰仰起头,喉结凸出明显的滚动着,一口水喝完,他唇上也湿润了。沈弈转身走时,听到傅予鹤低声说了句话。“今晚来我房间。”声音轻的像是错觉,他回过头去,傅予鹤继续在忙着手上的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三人凑一块吃年夜饭,吃的火锅,还有饺子,几样小菜凑一盘,看着也很是丰盛,他们打开了电视当做背景音,如同每一个寻常温馨的家庭。吃过晚饭后,三人坐了会儿,傅澄去洗澡了,沈弈就跟着傅予鹤去了他房间。傅予鹤进门就递给了他一个红包。沈弈:“这是?”傅予鹤:“收着吧,压岁钱,傅澄也有。”沈弈摸了摸,红包很厚,包了起码小一千左右,“谢谢哥。”他心里小本本记下,第一次收到红包,傅予鹤给的。傅予鹤从没问过他家里情况,大致也清楚,听到沈弈这声谢,他“嗯”了声,“出去吧。”“我还以为你叫我来,是有别的事。”沈弈把红包放进卫衣口袋。傅予鹤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别的事?什么事,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饥渴?”“我……”沈弈面露犹疑,“饥渴吗?”“你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我懂。”傅予鹤说,“看一晚上片就有点过了。”沈弈眉间动了动:“看一晚上片很过分吗?”傅予鹤反问他:“不过分吗?”“但是,有人还一连熬好几夜看啊。”沈弈说,有些人追剧,不更疯狂吗?他才看了一晚上。傅予鹤:“……”多少有点不把他放眼里了。宁愿看片,也不找他,他对沈弈是多没诱惑力。做过之后就厌弃了?“而且,真的很刺激啊。”沈弈说,“我一晚上都很精神。”傅予鹤看他眼神逐渐微妙:“一晚上?”“嗯。”沈弈点头,“一晚上。”傅予鹤眼神往下瞥了眼。沈弈:“哥,今晚我们一起看吗?一起守岁。”傅予鹤:“……”“再叫上傅澄。”沈弈说,“我们三个一起。”傅予鹤眼神骤然暗沉下来:“你还要叫傅澄?你胆子挺大啊。”“嗯,我不怕的。”沈弈说。傅予鹤一时摸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顿时气笑了:“你是不怕——你敢叫傅澄试试,你们俩关系挺好啊,当我是什么?”沈弈见他反应这么大,愣了愣,“那就……我们俩看?”“行。”傅予鹤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我俩看,就在卧室看。”他倒要看看沈弈整什么幺蛾子。傅家就傅予鹤和傅澄兄弟俩,他们没有守岁的习惯,到了点想睡就睡,傅澄十一点多就回房睡了,沈弈本还想去一趟客房再去傅予鹤房间,结果路过傅予鹤房间时,直接被拽着手臂抓了进去。沈弈:“我还没洗澡呢。”房间里亮堂,有股淡淡的清香,是傅予鹤身上常有的味道,他很少在卧室抽烟,因此今天一点烟味就很明显。“去我浴室洗。”傅予鹤房间里有一个自带的浴室,很方便。“哦,我会快点的。”沈弈没带换洗的内裤,傅予鹤借了他一条,黑边英文字母的,很骚包,他不挑剔,待洗了澡穿着睡衣出来,也看不到里面的内裤。傅予鹤扫了一眼,让他去把头发吹干。房间里有投影仪,傅予鹤平时一般睡前放一些催眠的东西看看,他靠在沙发上,转着手里的烟盒把玩。没多久,沈弈过来了。“放吧。”傅予鹤兴致不高。“嗯。”沈弈低头找片子,“哥,你喜欢文艺一点的,还是血腥暴力一点的?”傅予鹤:“随便。”沈弈:“那就……刺激点的吧。”他找了部悬疑恐怖片,昨晚他看过,不血腥,全程节奏很紧凑,给人一中时刻处于紧张的感觉,作为一部悬疑恐怖片,它是合格的。傅予鹤半阖着眼看向投影。没想到啊,外表阳光又干净,玩的还挺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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