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把宋以菱带去公司?难道骆沧修今天已经和宋以菱见过了?得知这个消息,陆舒曼犹如雷劈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充斥上头,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断。她咬了咬牙,推门而入。骆沧修对电话另一端吩咐:“按我说的办,先挂了。”手机随意扣在桌面。他不悦地看向来者,“为什么不敲门?”“我。。。。。。”陆舒曼语塞。在门外积攒的怒火,与他对视后,被生生压了回去。她很想质问他,什么时候见的宋以菱?为什么要见宋以菱?但她不能。到嘴边的质问变成试探。“沧修,中央商场开了一家法餐厅,我们明天去逛一会,然后尝尝新餐厅的味道吧?”“明天公司有事,去不了。”骆沧修面不改色地打开电脑,修改合同,脑子里想的全是今天见宋以菱的场景。两年不见,宋以菱变得更加亮眼夺目,仅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足以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骆沧修盯着屏幕,编辑合同的手不止何时停了下来,唇角噙着淡淡的温柔笑意,那双眼眸的深情能滴出水。他的心飞走了。陆舒曼不甘心地退出书房,恨意在心里扎根,肆意生长蔓延,无力感席卷心头,对宋以菱的愤恨加深。如果不是宋以菱,骆沧修的心里只会有她一个人。如果不是宋以菱,她早就和骆沧修结婚了。都是因为宋以菱,阴魂不散,要滚不滚得彻底,玩什么欲擒故纵?离开两年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什么!。。。。。。与此同时。宋以菱跟着结束录制的乔闫司上车,一路换道前行,进入了洋房火锅店。“你别以为今天的事情,一顿火锅就能解决。”乔闫司没好气地率先下车,在门边扶着宋以菱,见她站稳才松手,等着她一同入内。宋以菱耸耸肩,“一顿不行就两顿,别的没有,吃火锅的钱管够。”“你别转移话题,要不是你今天拦着,我已经让人把陆舒曼扔出去了。”“骆家是你常驻综艺的赞助商,她可是骆家半个孙媳妇,你得罪她,以后不在这行干了?”“你打住。”乔闫司一头问号,“三十秒的广告,算哪门子的赞助?骆家会因为她和节目组翻脸?”骗鬼呢。乔闫司不喜欢背后议论别人。可总有人不要脸往上凑。他人还在现场呢,在他的场子,陆舒曼怎么敢的?察觉乔闫司的不悦,宋以菱笑了笑,没再继续搭茬。她也不懂,三十秒的广告商算什么的赞助?怎么有人靠着这个自诩人上人呢?乔闫司给她放好餐具,倒上一杯冰可乐,不放心地询问:“明天我要飞横店拍戏,你一个人在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