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阁老的。”
内阁的几位都同意了。
陆璟回了家,半躺在床上,两条腿伸着:“娘子,你看看腿是不是跪肿了?”
徐惠然掀开大袍一角:“不是给缝了护膝了。”
“跪了那么久。”陆璟解着汗巾,要把裤子脱下来。
徐惠然把脸转了过去:“你自己看吧,我去给你拿药酒来。让福顺来帮你擦。”往外走。
“我们都睡一张床那么久了,帮我腿上擦个药酒又怎么了。”陆璟说了句,似是很委屈。
徐惠然的脸发热,从柜子里拿出药酒:“福顺帮你擦了又怎么样。”
“不如娘子擦得好。”陆璟笑着,没把贴身的裤子脱了下来。
徐惠然也不好再说,把里裤往上推着,看了看膝盖还算好:“哪里肿?”
“那是娘子给我做得护膝好。”陆璟探了过身,一把就把徐惠然拉进了怀里,“娘子,我写对策的时候,就想着你呢,不然跪得会疼死。”捧住了徐惠然的脸。
徐惠然的脸滚烫,眼皮垂着:“那还能答好?”
“自然。”陆璟笑着,鼻尖顶住了徐惠然的鼻尖,温热着,可以嗅到极淡的清香。
徐惠然要往后躲,却动不了,给陆璟卡住,轻轻地叫了声:“相公……”
陆璟的唇靠了过来:“娘子……”他的喉结在动,人压了过来。
“相公,外面有动静。”徐惠然小声提醒着。
“不管。”陆璟把唇压了上去。
徐惠然的身体动了动,倒在了陆璟的身上,感觉到了身下的滚热,慌得要起来。
“娘子……”陆璟喁喁着,他的手伸进了徐惠然的披风里,再穿过了夹衣,想一直穿进去。
徐惠然的心跳得厉害,呼吸急促,滚热的手接触到了她的肌肤,唇那里像给烙印烫开,小小的贝齿在做最后的抵抗。
心里有个恐惧,要把她撕裂。
徐惠然的牙齿咬了下,口腔里立刻有了甜腥味。她的身体往下一滚,摔在了床里。
陆璟看着徐惠然,摸了摸嘴唇,那里给咬破了。
徐惠然瞪着陆璟,眼泪流了出来:“相公,我不能……我们还是和离吧……不然,我又会吃那些药,你不知道的……你也会来逼我,你们都在逼我……”
徐惠然翻过了身,趴在了床上:“你们还会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