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地刮,带着冰寒的气息,像是要把她刺穿。
时晴很冷,感觉血液都结冰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周围的人,没有一人说话,但是她们的阳光,比外面的风还冷,比刀刃还锐利,像是要把她解剖一样。
痛……
她想说,她没有和人乱搞,她只是被人强了。
她也不是并没有打胎,孩子……生下来了,只是那个孩子是谁,现在在哪里,她一概不知……
但,说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僵硬地转身,双腿机械地朝门外走去。
她不要呆在这里,不然的话,她会疯掉。
她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受害者,她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
但是所有人,都认为是她的错吧?
古木茂盛的大道上,已经隆冬,树木的叶子全部掉了,月色的辉光从树杈厉落下来,却一点都照不到时晴的身上。
身后,厉北浔跟了上来,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厉北浔好看的眉头深锁着,时晴的手心,全是湿腻的冷汗。
她的无助,害怕,落入他的眼里,同样也像一把锋锐的刀,划破了他的心。
难怪他查不到,原来是那样残忍的事情。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也不会去查!
“上车!”他开口。
不等时晴有所反应,就被拉上了车。
车子缓缓地行驶着,路旁的光向后跑着,时晴望着头顶的天,明明瓦蓝一片,看到的却是一片灰暗。
她抽回了手,戒备地朝车门边靠了靠,尽量拉开何厉北浔之间最大的距离。
“我没有和人乱搞,当年,我只是被强了……”
落寞,伤心,眼中闪着泪,却倔强得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时晴望着外面,那样没用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傲然道:“但是哪又怎样?那不是我的错!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看不起我,奚落我!如果你介意,我们的合作,可以到此为止。但是,我绝不认错!”
她知道厉北浔多在乎两个孩子,有她这样的女人,估计他不会让她在那里了。
时家的股份,她很想要回来,但遗嘱在何星泽手里,何星泽要她出卖厉北浔,她也不愿意,股份暂时是要不回来了。
厉北浔说,他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