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晴有些讶异,这话怎么有些怪?
她又不是孩子。
男人倏然站直了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上扬,薄唇轻启,一口喝光了杯中所有的红酒。
再次看向时晴的时候,“没有必要,不许出门,更不许和别的男人见面。不然……你不乖的话,我会生气,后果……你自负。”
语气,霸道至极。
时晴觉得奇怪,这男人怎么了?
但无论如何,他的要求,她都不能拒绝。
“嗯,我知道的。”她点点头,乖巧得不得了。
厉北浔这才浅浅勾唇,终于满意。
在国外这么多天,以前最想的是儿女,现在除了那两个小家伙之外……他每天早上起来,总会不习惯自己如今空落落的怀抱。
总是会想起在锦绣园的早晨,把那具柔嫩的身子揉进自己胸膛的时候,那丝滑的触感,温热的呼吸,紧密的贴合,失控的喘息……
这些,都只能是他的。
……
起床洗漱后,简单地吃了个早餐,让老高准备好了车子,时晴准备去医院看姑妈。
刚走出门,另外一辆熟悉的车子就停靠在门口。
白敬云下了车,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就连老高都没有打招呼,而是直接走向了时晴。
“白律师,发生什么事了?”
白敬云递给过来一叠照片:“你先看这个。”
时晴不解,接过那些照片。
照片里拍的还是照片,只不过是遗照,看上去是从墓碑上拍下来的。
时晴一下猜到了什么,还没等她问出口,白敬云就说话了:“这是你爷爷的律师,只不过他已经过世了。我也找到过他的后人,对于他曾经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也是完全不知道。”
“也就是说,关于遗嘱唯一的线索断了?”时晴闭上眼,把照片还给了他。
“是的。”白敬云神色严肃。
顿了片刻,他又道:“时小姐,你还有遗嘱的其他的线索吗?好好想一想。”
……
去医院的路上,时晴小脸绷得紧紧的。
找到遗嘱的其他的线索就算有,肯定也被时江启给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