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笑的时候,依旧是淡淡的样子:“怎么不走了?”
苏若汐看温瓷的反应,非常满意。
“走什么?”
“你不是要看棺材吗?还打算买几棺,模型我也有。”
顿时,隔壁桌的汉娜不满的声音响来。
“哎呀,贺临,你连女人的指甲油都不会涂抹吗?”
贺临连忙用纸巾擦去未干的指甲油。
一本正经的说:“手滑了。”
才怪!
好激动,好兴奋!
苏若汐是不是一个生气,就送盛爷棺材。
路子要不要这么野?
苏若汐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贺临一眼。
收回眼神后,就一本正经的跟温瓷说话:“温老弟,买棺材,也得等一会儿,这饭没吃完,不就是浪费了?”
温瓷对这一声称呼,很惊讶意外。
他眼神飘渺,语气淡漠如同飘雪:“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叫我。”
仿佛温瓷这人,独自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般。
苏若汐嘴角一抽。
不去理会这类似于中二病的话,直接拿上啤酒,打算喝下。
结果被人抢先。
苏若汐一愣,就看见盛南凌端上啤酒一饮而尽,接着在她惊讶的目光下,盛南凌又拿过她吃到一半的干面包,一口一口的咬起来吃下。
汉娜:“贺临,指甲油你又涂错了!”
贺临:“分明是你的手在动!”
汉娜:“……”
苏若汐反应过来:“喂,你抢我吃的,干什么?”
盛南凌不理会苏若汐,问温瓷:“贵姓?”
温瓷完全不受盛南凌的威压,灰色的瞳孔,如同秋水一般盈盈动人,“免贵姓温,温瓷,先生是?”
“盛南凌。”
“哦。”温瓷又淡淡的重复对苏若汐说过的话,对盛南凌道:“早上喝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