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时捷车主是他女朋友,此时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从她嗓子眼儿里飚出来:“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余越眼睛看着胖子,问:“除了你,之前还有谁对老人和女孩儿动了手?”
没人回答。
余越眼神何等犀利,其实刚才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他指了指酒糟鼻说:“你,过来。”
酒糟鼻左看右看,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跟不回答题的小学生被老师点了名一样装佯。
他算是明白,今天惹上了硬茬子,平时吓唬乡下人那些话,吓唬不住这种人。
见酒糟鼻不动,余越又说:“要我请你出来吗?”
酒糟鼻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瞄了一眼被两巴掌打得没了人样的胖子,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余越粗暴地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女孩儿面前,问:“刚才是你打了小姑娘是吧?”
酒糟鼻弓着身子往后缩,嘴里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就是推了她几下,没……没打……”
余越说:“哦,你认为,推人不算打是不是?”
这时,女孩儿鼓起勇气来说道:“他……他刚才推了我的胸……”
这话算是一句证词。
余越暗暗点头,小姑娘有几分胆色。
他问酒糟鼻:“是这样吗?”
酒糟鼻沉默不语。
余越只当他是默认,便说:“那我也推你一下试试。”
说完,张手一推。
稍微用了几分力。
尽管酒糟鼻已经全神戒备,但却一丁点儿作用也没有,就感觉自己像是被辆风驰电掣的大卡车撞上一般,身子如同浪里浮萍,又好像狂风中断线的风筝,完全不受控制,整个人倒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他半条命都没了。
余越指着他说:“起来,别装死!”
酒糟鼻挣扎着爬起,感觉是头昏脑涨、屁股裂成三瓣,别提有多狼狈,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那种嚣张跋扈的模样。
余越冲他招招手。
他也只能忍耐着身子几乎散架的疼痛,步履蹒跚走过去。
等他走到近前,余越对女孩儿说:“你来打,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