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谨言出了大门,单渝微和陆泽承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疯狂的在周围找了找,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此时的单渝微,整个人像是笼罩了一层低气压在头上一样,低垂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前面,活像是个贞子一般。
这若是大晚上的出来,估计要吓死几个人了!
蓦地,陆泽承伸出手来,将她的头发撩开。
单渝微下意识的就是躲避,不想让他看见。
“别动!”陆泽承冷声。
另一只手将头发拨开,他在心中倒吸一口冷气。
单渝微左边脸上带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五指清晰,可以想见来人用了多少的力道,右边脸上有两道抓挠的痕迹,还泛着血丝,嘴角更是不知道是被手指甲刮的还是被用力打的,竟然破了一角皮。
更不用说耳后的头发还泛着一丝丝的血迹。
单渝微似乎听到了手腕捏动的咯咯作响。
“刚才真应该踹她一脚。”陆泽承咬牙切齿。满眼都是她看不懂的深情和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口吻再加上这句话,莫名的戳中了单渝微的笑点。
听到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陆泽承有些莫名其妙。
偏过头看着她:“难道你觉得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她抬头,面色疑惑。
陆泽承挑眉:“比如,我们现在可以去医院做鉴定,然后起诉她故意伤人?”
单渝微嘴角抽了抽。
陆泽承放开她,微微向后靠了靠,开口道:“单渝微,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天真,何谨言是何家的独生子,他的父母是将他当成唯一的接班人培养的,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接受一个带着孩子的儿媳妇的。何夫人脾气不好,如今才只是个开始,等到何先生动手的时候,我觉得你一定承受不起。”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单渝微嗤笑一声。
睿睿的抚养权她必须拿到,现在还能有另外一个男人能够不计条件的帮她吗?
亦或者说,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会这么爱她吗?
陆泽承语塞,扬了扬手,在她青青紫紫的手臂上轻轻滑过:“当然有,服从我,我保证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呵,五十步笑百步,陆泽承你怕是忘了睿睿之前是怎么出事儿的吧?都是因为你!”单渝微冷笑。
陆泽承扬眉:“那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