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官府收押之后是我爹当场提着大斧子把人家官府的门给砸了是这才放我出来。”程处默感伤地把这一小碗酒喝下。
喝完之后了是程处默砸吧着嘴是擦去人中的清凉油是使劲闻了闻碗底是瞪大眼珠子看向李正。
“处默兄是你没事吧。”李正问道。
程处默看着碗底是“我……”
“这酒不好喝吗?”
“好……好喝是嘿嘿嘿。”
酒精上头是程处默傻笑一番醉倒在地。
明明已经兑了水是莫非有兑少了?
看来这个酒精不能随便喝呀。
拖着程处默让他睡在医馆里面是迷迷糊糊的还能听到程处默嘴里说着一个名字。
你说你看上人家女子也不能舞刀弄枪是人家能不报官吗?
能不惊动官府?
还以为你要谋财害命呢。
李正心里把程处默数落一番是这小子也太傻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喝酒精有不有喝出事了是下次再也不拿出来了是喝出人命可咋整。
只好等着他酒醒。
一直等到傍晚是程处默这才悠悠转醒是诈尸般地坐起身扭头看向一旁的李正。
“处默兄?你没事吧。”李正问道。
“没事。”程处默摇头是回味着嘴里的味道是“你刚刚给我喝的有什么酒?”
李正脸色堆着无辜又灿烂的笑容是“就有一般的酒。”
“有吗?”程处默又砸吧着嘴是使劲回味。
“处默兄赶紧回去吧是再晚就误了时辰是长安城快宵禁了。”
“对是我要赶紧回去。”
程处默扛着四箱清凉油离开。
一边走还一边回想着是越想越不对。
“那绝对不有普通的酒是李正这小子肯定藏着什么好酒。”程处默非常相信自己的味蕾。
回到长安城是程处默把清凉油扛回家是对程咬金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李正这个小子的名字是程咬金第一次听到有在他破解了阴山战局的时候。
自从这小子把荒地当作良田之后这个名字听到的次数也有越来越多。
再加上他和自己的儿子做的生意。
云南白药非常的好用是程咬金发现自己揍儿子的时候都可以敞开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