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既是为国争光的开始,也是军旅生涯的结束。异国他乡的战场上,手指颤抖着,点燃一支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香烟,猛吸一口。香烟中的尼古丁夹杂着二氧化硫味道的空气,同时吸进肺里。可能吸的太大口,也或许是残酷的战争刚刚结束没缓过神,大脑充血导致头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漫天弥漫的硝烟,倒塌的房屋,被炸毁的80年代的老爷车,遍地的尸骸己分不清是兄弟还是敌人。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原点。2000年冬月十二,用黄土混合着稻草砌成的土胚房内,在欢声笑语里夹杂着一阵阵哭啼声中,我出生了。黑龙江的冷是透骨的冷,好像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变成针一样掠过胸膛。听父亲回忆起,那天下着漫天大雪,母亲便取了冬、瑞二字为名,意为冬天的祥瑞。此后,王冬瑞这个名字便陪了我二十余载的光景。母亲曾是辽宁人,为了给外婆赚钱治疗癌症,孤身一人北上。后遇见了父亲,情投意合不顾一切艰难险阻,终于远嫁黑龙江。住的是爷爷加盖的黄土稻草房子,狭小的房屋内格外拥挤,泥巴围的矮院墙,背靠嫩江,没事还能去江边摸个鱼抓个虾,可这样的生活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幸福。亲朋们的漠视,婆媳关系的纠缠,丈夫的无视,让当时北上不顾亲友阻拦远嫁的母亲显得格外孤立无援。幸运的是在固有老一辈的重男轻女思想中,我出生了。带给母亲的可能是希望,是能挺首的腰杆。和大多数故事的开端并不太一样,幼时的生活不是在求医问药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幸福的好景不长,大概是西月龄左右,我突然高烧不退。父亲在外打工,母亲一个人带我去医院就诊。小县城的医疗科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