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觅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如何想的。
洗白一个魔头?
那确实疯了。
小助手只觉得云觅多事的很,劝着她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世界,因为它觉得这个世界里的人多半都不正常。
云觅在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众人脑袋上顶着黑化值,零零散散都没有超过100的数值,可以忽略不计。
“你准备怎么查?”
沈望舒给云觅牵着马,送她出云坤。
“你为什么要好奇这个?”云觅问道。
沈望舒勾了勾唇角:“虽然玉南弦害我不浅,但我想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啧。无聊。”
沈望舒又道:“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直说。我也有很多想了解的事情。”
“什么?”
“野种。”沈望舒抬眸,眼睛里带着茫然:“玉南弦为何要这般说我?”
云觅抿了抿唇,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摆了摆手:“我查到了会告诉你的。”
云觅先查了帝王蛊。
虽说玉南弦这个教主害人不浅,可她九阴凤女的牌子还是很好用。所以轻而易举拿到了教众的密辛,有关历届帝王蛊的记载。
这帝王蛊跟玉南弦告诉他的差不多,得用人体做寄养。
不过阳气过重,所以找不到九阴凤女时就得找极阴阳人做媒介。也就是孕妇。
沈望舒的母亲是个贱奴,名叫柳绾绾。
云觅多方打听找到了跟柳绾绾一同入宫的姐妹,她是偷跑出宫的,所以住在偏野乡下。
她在这人絮絮叨叨下,得到了一个甚是不解的事实。
“你是说,柳绾绾是江南人?”
“是的。江南乌洲,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绾绾经常说,乌洲的烟雨最好瞧。”
云觅原身的生母也是江南乌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