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临终前,连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
云觅思索着就听到府门外有人匆匆闯进来,火把漫天,她一机灵就坐起来,听到院中有人喊了一声:“玉南弦!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云觅对玉南弦的这个名字似乎有了应激反应,将门一开就瞧见沈望舒执着剑摁在玉南弦的脖颈里,双眼布满血丝,一字一顿:“亏我把你当兄弟,你是如何待我的?!”
玉南弦好像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一幕,他穿戴整齐,一身白衣胜雪,轻飘飘挪开沈望舒的剑,呲笑了一声:“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数次,你太单纯了。”
“还看不出来吗?”
玉南弦笑着笑着,身体发抖。
“不过是要夸夸你,发现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早一点儿。”
云觅看着沈望舒喉结滚动,手里的剑不断捏紧。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似是没有。但我乐意。”
“疯子!”
沈望舒怒骂道,再一次把剑执起来,他问道:“我父王身上的蛊……”
“我下的。”
“我三哥……”
“他确实没有暗害大王子,谁让你们傻呢。”
云觅听的云里雾里,刚要踏出门槛,就听到玉南弦说了一声:“站在那边儿别动。”
云觅脚步一僵,沈望舒眸光一转停在云觅身上,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自顾自的笑道:“好啊,真好。你们夫妻两个倒是真有意思,合伙来蒙骗我。”
“你说什么?”
云觅可真是无辜透顶了。
本来还安份当小弟的沈望舒翻脸了,这一脸杀父仇人的做派。
“你给我的血。”
“是为了养蛊。”玉南弦不等他说完,就顺着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你的父王对你很重要,你不是想让他乖巧听话一点儿,多陪陪你吗?”
“我索性为你寻来的蛊养在我的血中放进你父王体内,一旦蛊虫破壳而出,他的一切都供你支配。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