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圆。”
“快了。”
玉南弦说这话时,跟暗搓搓蹲在花丛里偷听的云觅对视了一眼,他仰天笑了一声:“酒不错,我带走了。”
“好。”
云觅觉得他喝多了,又不像。
她悄悄跟在玉南弦身后,见他拎着酒壶一气没一气的往嘴里灌,最后在庭院中站稳脚,转身正对上云觅,问道:“看样子,想好了?”
“我觉得……”
“过来。”
云觅往后退了两步,玉南弦皱紧了眉头,问道:“是要我亲自抓你过来吗?”
云觅迟疑了一下,低着头凑到他身边。
“你觉得什么?”
玉南弦的手摁在她毛躁躁的脑袋上,摘下来一片夹在她发间的绿叶,捏在手里。
“沈望舒如今对你言听计从,激化他的方式有很多,我认为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你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玉南弦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手掌压在她头顶,弯下腰跟她平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确实没有资格。”
云觅深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
她根本没有必要跟玉南弦亲近,他们两个,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目的也不相同。
总是劝着前尘过往烟消云散,可云觅还是会把他跟燕无归相提并论。
看来玉南弦活的明白。
云觅眼神冷了几分,发问道:“你就只要这个?”
“对。”
她没有问为什么,伸手扯开自己的腰带,衣衫瞬间散落开来。
“那走吧。”
云觅一手拎着腰带,一手扯过玉南弦手中的酒灌了一气,口感很柔,咽下去嗓子里才会有火烧似的烈气。登时间云觅就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酒香。
她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