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米听到金尘对自己喊“滚”,不知怎么的,心中的怒火简直是冲破了天灵感,都能把金家别墅烧起来了。
“你让谁滚呢?我们都是人,虽然有有钱没钱之分,可是没有贵贱之分,你让我滚我就滚啊,其实我也看明白了,你现在为什么生气啊,就是因为刚才你正要跟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样子,我却忽然打破了你的好事对不对,可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都饿了一天了,叫你吃饭你又不答应,那我只好自己吃了,可是你又不让,我只好……”
“我说让你滚!”
金尘的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双眼猩红地瞪着安多米,可是这却激起了安多米的胜负欲。
“我可以滚,但是话要说清楚,刚才那个叫付娆安的女人是你喜欢的女人吧,你为什么就不能坦白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呢,我就想不明白,你是为难别人呢,还是为难自己呢,你有自虐症吧,自虐还捎带着别人,你……”
“你再不闭嘴,我就掐死你!”
安多米的嘴巴正不停嘟囔着“教育”金尘呢,金尘忽然脸色大变,上前伸手扼住了安多米的脖子,倒是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是这威吓力已经足够吓呆了安多米。
“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冲着我说三道四,说到底,你不过是我花了三千万买来的工具罢了,一个工具,只要安安稳稳地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你再这般不安分,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金尘说罢,猛地松开了扼着安多米脖子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被独自扔在客厅之中的安多米还愣着,刚才金尘凶狠的模样还在眼前晃悠,很是骇人。
安多米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微微有些委屈,夹杂着生气和不安。
“我怎么能忘了,他是个暴君变态呢,你以为我乐意管你的事情,自虐你就自虐死你自己好了,千万不要牵连到我!”
安多米低声抱怨了一句,想了想,这金家还是能少呆就少呆,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一点半,还不如,去爵悦上半天班来的实在。
想到就行动,安多米急急忙忙地回到卧室里面收拾了一下,急匆匆地走出了金家别墅。
在二楼,听到关门声的金尘猛地起身,坐在床上发愣,低头看着自己刚才扼住安多米脖子的手,心中微微有些后悔。
“算了算了,活该,谁让她多嘴!”
金尘像是安慰自己一样说着,自己两个脸颊还冒着痛感,想起刚才自己被安多米和付娆安一人一巴掌,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来。
“哪个女人要是进了金家,那结局一定不好啊,看那个色老爹,进了他们家的女人能有好吗?就算是好,名声也不好啊!”
“就是就是,有钱有什么用,臭名昭著,人家面上对你笑,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戳你脊梁骨呢!”
金尘的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邻里嘴里听到的话,不由地攥紧了拳头。
付娆安是个骄傲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莫艾的学生,莫艾曾经是一个舞蹈老师,教出了很多优秀的舞者,付娆安就是其中一个,现在在法国国家舞蹈团之中当领舞。
金尘喜欢这个女人,从十七岁到现在,心从未变更过,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得抑郁症的因素除了父亲出轨之外,也离不开别人的闲言碎语。
他不想,让付娆安跟自己的母亲一样。
因为害怕悲剧重演,金尘曾经发誓,要做一个不婚主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