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楠无比厌恶地鄙夷道,“尤晋,别在我跟前演戏了,知道尤小念戏剧学院高材生,演戏是长项,没想到你尤晋更胜一筹,我话都懒得多和你说一句!”她说完转身飞速地离开。
“久琛,这董楠真的太过分了!”尤晋无奈地和陆久琛埋怨着。
“或许有人更过分!”陆久琛冷嗤道。
“呃,久琛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了,你这么说伤人呐!”尤晋听出了陆久琛话里有话,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恐怕从来只有你伤人的份儿,没人别人伤你的份儿吧!”陆久琛咄咄地望向尤晋,像是一眼要把他看穿的样子。
他的眼神让尤晋胆怯了。
尤晋知道陆久琛已经在许若晴的事情上怀疑他们了,只是暂时没采取任何手段而已。
他只知道,当务之急,就是把公司的那个大单子拿下来,然后再趁机转移公司的绝大部分财力。
“我伤人?哈哈,久琛,你真是说笑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对了,有时间多安慰一下小念,她毕竟是你的未婚妻,若晴的事情已经让她心力憔悴了,她的贴身丫头又出了那样的事情,她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未来陆太太的身份对她而言不是最好的安慰吗,她处心积虑追寻的,不就是这个吗?”陆久琛冷嗤道。
“久琛,连你也这么误解她,她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陆久琛唇角噙着一抹冷意,没有说话。
尤晋自知无趣,只得匆匆告辞。
他可算是看明白了,在陆久琛面前,现在的他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也许陆久琛没有马上对他们父女采取行动,只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而已。
一旦有证据,他绝对不会手软的。
就像是笑笑,她掐了那个孩子一把,即便跳楼了,剩下半条命,陆久琛也表示不会让她逃脱法律的制裁,等笑笑好起来,等待她的依旧是一场牢狱之灾。
这些尤晋都帮着女儿去打听了。
笑笑出事之后,女儿身边就连一个得劲儿用的人都没有了。
东山别墅,都是陆久琛的人。
尤晋长叹了一声。
尤晋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往东山别墅走去,他担心女儿。
尤晋到达东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他到了女儿房间,发现门就那么虚掩着。
进了房间,客厅的餐桌上放着动都没有动的晚餐。
她房里就有一个琴妈在当差。
见尤晋来了,琴妈简单问候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