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廷,这是你的儿子!”乔唯一不知他发的什么疯,大半夜回来跟她吵架,皱紧眉头想要推开他。
现在是凌晨,天还没亮,她痛经痛到做梦都在难受。
他说他人在国外,不方便处理岁岁的事情,她就留着岁岁,他那边跟苏如烟在亲热,她立刻识趣地挂断电话,她自认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对!我的!”厉夜廷的声音更是咬牙切齿。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和我大呼小叫?”乔唯一想都不想沉声反问。
一旁岁岁忽然动了下,似乎是被两人的争吵声吵醒了。
乔唯一随即住了嘴,回头看了眼。
还好,岁岁只是因为睡姿不舒服,翻了个身,转身抱住了软绵绵的抱枕,嘟囔了句什么,又睡了过去。
直到岁岁再次睡熟,两人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半晌,厉夜廷松开了乔唯一,转身朝客厅方向走去。
乔唯一盯着他的背影,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气都喘不上来。
半晌,厉夜廷却又转身回来,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径直坐在了床边。
乔唯一不知他手里是什么,房间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他又伸手过来,扯住她的右手手腕,乔唯一下意识要避开,他的手却死死扣住了不让她缩回。
“你放开我!”她忍不住抗拒。
厉夜廷脸色铁青,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乔唯一便觉得右手指腹处被什么潮湿的东西摸了下,随即,痛得钻心起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手上什么时候有的伤口,或许是去幼儿园的时候。
室内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厉夜廷帮她消毒贴创口贴的动作,就像他去开家长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