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秋落满足的笑靥,白子信如何舍得苛责?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妻女都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着,所以他舍不得去剥夺她的笑颜。
无奈的轻叹一声:“爹知道你喜欢医术,喜欢采药,也不想阻拦你去做你喜欢的事儿,但是你要答应爹,进山来采药一定要心,万不可再发生上次的事儿,上次有南公子救你,可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爹,您放心,我明白的。再说了,我上次那是忘记注意,跑到深山边上了,才会遇到野猪,有了教训我往后会更心的。”白秋落心里大喜,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保证。
白子信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去,不然你娘该担心了。”
“嗯。”白秋落忙应了,随着白子信往他砍了树的地方去了。
“爹,这么多啊。”白秋落跟着白子信到了地方,才发现白子信砍了两三棵大树,分成几段,根本不是今天就能扛回去的。
“嗯,这么多应该够用了,今天先带一根回去,明儿再来扛。”白子信应了一声,带着白秋落往山下走。
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走后,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树后闪身出来,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微微皱眉。
想着方才父女两的对话,靳青有些疑惑。
方才那女子说了南初,南初是主子的名,可那男人却说了南公子,可主子并不姓南啊。
他早些时候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回来才知道主子得了消息,独自一人南下了。
他得到消息的当时就知道不好了,二公子想害主子的性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主子孤身一人离京,没带暗卫,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靳青更明白,能让主子这么不管不顾的,也就只有主母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倒是主子的性子。
他马不停蹄赶来江南之地,多方查探之下,才查到主子最后出现在这座山附近。
他已经在周围查探数日了,却始终没有丝毫的消息,方才白子信父女的对话落在他的耳中,不吝于惊涛骇浪。
只是这世上同名的人也不是没有,再者,姓氏不同。
思量一番,靳青还是决定跟着父女两的身后,一探究竟。
万一就是主子呢?
靳青想着,闪身跟了上去。
白秋落可不知道这些,一路和白子信说说笑笑,两人回到了白家。
两人到家的时候,最后一抹阳光也落下了,二月末的时节,天气还冷得紧,没了太阳,凉得更快了。
收拾一番,早早的用了晚饭,白家人便各自回房睡下了。
夜深人静,白家。
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邵南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睁开眼睛抬手朝着床旁拍去。
“主子,是我。”靳青怕交手的声音吵醒白家人,忙低声喊了一句。
邵南初紧随其后的一掌顿时收了回来,冷淡的眉眼落在靳青的身上,这才缓声道:“你来了。”
“是属下无用,过了这么久才找到主子,属下该死。”靳青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满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