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点点头:“你和时扬的事我都知道了,但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洛枳:“什么事?”
温北:“时扬为了和你在一起,和他的家人闹翻了。他爸今天因为这事摔了一跤,现在生命垂危。”
“什么!”
洛枳杏眼圆睁,很是不可思议地说了一句:“为什么?”
温北接话:“没有为什么,事情就是发生了。洛枳,时扬现在很难,他的家人要他在你和亲情之间做选择,这事换你,你怎么选?”
温北的口气隐隐有些责怪的意思,虽然洛枳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责怪自己,但她还是说道:“什么叫我怎么选。这完全就是不必要存在的选择题!所以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人是我吗?”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时扬家人这样不待见我?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父母要左右儿女的婚姻?”
“皆大欢喜不好吗?”
洛枳突然拔高音调对着温北吼。
“你和我说时扬难,难道我就不难吗?我爸爸也躺在医院,我哥哥还被当成杀人犯关在派出所。我请问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温北一直觉得洛枳是一只温顺的兔子,但没想到有一天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温北默了默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表达一下自己主观的想法。如果这段感情是需要建立在鸡飞狗跳的基础上,那你和时扬真的应该好好思考到底值不值得,或者应不应该继续。”
“毕竟,亲情和爱情同样重要。”
留下这句话,温北与洛枳擦肩而过。
温北离开后,洛枳一个人去了女厕所,她没有放肆大哭,只是木讷地坐在马桶上,面无表情,然后突然眼眶一红,鼻子一酸,心里被委屈感浸透。
洛枳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为什么什么都做不好。
另一边,时扬独自一人站在人工湖边,他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神色冷凝。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起。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