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历九年正月初二,傅小官醉于四方楼。
同日,流传了出去,起于六大门阀之燕阀,然后如一道浩渺水波般荡漾开来,飘去了秦府,飘去了上官文修府,飘去了董府,也飘入了皇宫。
是夜,宫里依然热闹。
就算是喜欢清静的尚贵妃的蝶仪宫里,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皇帝虞胤躺在暖炉边的椅子上,手里正拿着这篇文章。
虞问筠坐在一旁为他捶着腿,虞问道坐在另一旁煮着一壶茶。
尚贵妃一脸笑意,看着这温馨的场面,便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
“贵妃啊……这小子,当真了不得!”
“陛下说他了不得那自然就了不得了。”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此言,贵妃认为何解?”
尚贵妃笑道:“臣妾初见时候也曾想过,这意思便是希望虞朝少年能够有所担当迎难而上,而不是推诿。”
“嗯……都是虞朝的子民,如果这虞朝少年真能有如此觉悟,何愁我虞朝不兴!”
“正是如此,所以这后文里他用了诸多比喻来勉励少年们,才有了最后那两句,美哉我少年虞朝,和壮哉我虞朝少年。”
虞胤频频颔首,再次细读,又问道:“这干将发硎……干将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