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了,那就绝对不会食言。”
向患者做出自己的承诺以后,?R岳当即将目光投向在旁边静坐等候的贾儒林,一拱手道:“贾师兄,请?”
“请。”贾儒林起身回应。
老少二人分别来到台上的左右两张书桌前提笔书写,而且几乎是同时收笔而立,然后相视一笑,隐隐有几分英雄惜英雄的意思。
随后吴东林上台将两人所写的诊断结果拿到手中,正要分别念出的时候,却是不知看到了什么,脸上突然便是浮现出一抹惊讶古怪的神色。
“吴院长,?R大夫和贾老先生到底在纸上写了什么啊?”
“哎呀我说你这吴老头,卖什么关子啊,还是赶紧念出来吧,真是让人捉急!”
“是啊是啊,吴院长你还是赶紧念出来吧,我们也想早点知道这第一轮笔试到底谁胜谁负呀!”
在看台上观众们的着急催促下,吴东林将两张纸展露于众人眼前,一脸苦笑地道:“不是故意我卖关子吊大家胃口,而是他们二位给出的诊断结果居然完全一致,就连一个字的不同都没有,实在让人无法判定输赢啊!”
“哦?还有这事?来,快让我看看!”方正脸老人张启贤顿时便是饶有兴致地走上台来。
伤寒医派自古以来便以望闻问切之精妙而名闻天下,而作为伤寒医派的现任掌门,想来在整个大礼堂现场,在无人要比张启贤更有资格品评二者的诊断结果了。
吴东林也是深知对方身份尊贵,所以便双手将诊断结果奉上:“张老,您请过目。”
“嗯。”
张启贤点了点头,接过诊断结果便开始细细阅览起来,不时点头念道。
“恶寒发热、小腹坠胀、小便短少、灼热疼痛、淋漓不尽,此乃中气虚弱,湿热下陷,脾失升发,肝失条达,三焦郁热,水道不利所致,后综其脉象,为三焦缺渎失职,中气愈陷,肾气耗损之脉,故,此为水寒、土湿、木郁之证。。。果然一模一样,竟连一字之差都没有,厉害,厉害!”
满是惊讶地看了?R岳与贾儒林一眼后,张启贤当即走到那位患者跟前:“小伙子,能否让我把把脉一辨究竟?”
那名青年虽然不大明白张启贤到底想做什么,但看老人家面相威严,自有一股正气之风,料想也不会有什么恶意,便最终也是伸出手来:“当然可以。”
等到认真替青年把了几分钟脉后,张启贤脸上表情便是愈发叹服了,以致收手以后当场便是冲着?R岳与贾儒林分别一拱手道:“两位医者功力深厚,竟能在短短不到十分钟之内准确断出此乃水寒、土湿、木郁三证,老朽。。。实在佩服!”
?R岳与贾儒林皆是微笑拱手还礼。
可吴东林却是为难了:“张老,二人诊断结果完全一致,这。。。依您看,这轮比试的胜负。。。该如何评判呢?”
“呃。。。这个。。。”张启贤一时也是无比纠结,他刚才都只顾着去敬佩二人的医术了,倒还真忘了两个人正在比试的事情,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判断输赢。
而就在所有人都对此感到难办的时候,贾儒林却是站了出来,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