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生当上了村长,身上的担子自然也是变得繁重了不少,村子里的各种大小事儿都需要去管理和操心。不过赵浮生却是没有推脱,而且做起工作来却是极为的认真负责,用心处理好每一件事儿。
既然德市长和程县长两人相信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做好交代的工作,为村民真正谋福利,这是赵浮生内心最真实的独白。
而村民对于新官儿上任的赵浮生也比较看好,积极的去配合赵浮生做好每一项工作。
再说说孙园,自从时中升垮台后,孙园在村子里就没有了靠山,村民对他的印象也不咋地,整天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离愁。比起老赵家的喜悦,钱元天却是发起了大怒。
在钱氏投资公司中,钱元天满脸的愤怒,正听着身旁的陈二黑介绍着赵浮生最近的情况,渐渐的,钱元天的脸色竟是逐渐的变得扭曲成一团。
“钱爷,现在张文山的势力已经被全部铲除,咱们在镇上的项目也没有了着落,这可怎么办呀!”陈二黑微微皱起了眉头。
张文山和钱元天两人是互相认识的,并且两人之间相互的来往还是比较的密切,两人十分要好。
在十几年以前,钱元天还只是伍县县城里的一个混子,在一个偶尔的机会中结识了张文山,那时候张文山正好在镇上的规划局工作,负责政府建设的几个施工项目。而钱元天便是通过张文山做起了土方生意,招揽了不少项目,这才发起家来,逐渐成为了伍县县最大的地主。
直到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极为的不错,经常一起合伙做一些生意,狼狈为奸,同时也是钱元天的一大助力。而如今张文山突然被抓,钱元天在镇上的一些项目自然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妈的,这个赵浮生真是可恶。他明知道张文山是我们的人,竟然还敢去举报,要不是赵浮生,张文山绝对垮不了台。”陈二黑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越说越是恼火:“我看这个赵浮生就是故意的,我听说举报了张文山后赵浮生还得到了地委里德副市长的赏识,被程县长钦点为十八村的村长,升官发财,真是可恶!”
“哼,赵浮生我日你大爷!真是给脸不要脸,你他妈真当老子是好惹的么?竟敢主动的惹老子,不想活了么!”钱元天面色中带着浓浓的凶恶,眼眸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恶毒。
“前段时间没有收拾你,不过是想给你留个机会,没想到你还敢主动招惹起老子来了。好,好,你不是和老子对着干么,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虽然钱元天现在资产有几百万,是伍县县里最大的地主,年龄也到了五十冒头,不过这也难逃他混混的本质。只要是惹了他,那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更不要说赵浮生如今触犯了他的实际利益,钱元天更是不能容忍的。
“钱爷,真的要撕破脸皮和赵浮生对着干么?可彭家怎么办?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打草惊蛇影响我们的计划?”陈二黑发出疑问。
钱元天大手一挥,一副天王老子我最大的模样:“我管他什么彭家,赵浮生这小子惹恼了我,触犯了咱们的根本利益,绝对不能放过他!”
“二黑子,带上几个人,近期找个机会就把赵浮生给做了!赵浮生他不是会点功夫么,我就不信他能够一个打十个,打二十个!你多找点人,都拿着家伙,我就不信搞不死他!”钱元天牙齿紧咬,嘴角之上悄然的抹出一丝极为残忍的微笑:“和我钱元天对着干,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你做了!”……
而对于钱元天的小动作,赵浮生却是毫不知情,这几天一直在村里忙前忙后,处理着村子的大小事宜,忙得是不亦乐乎。
这一天,赵浮生正在村里修路,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赵浮生掏出手机,瞧也没瞧就按上了接听键:“喂,哪位?”
“是我。”电话里传来舒玉冰那慵懒而充满魅力磁性的声音。
赵浮生楞了楞声儿,也是听了出来:“舒小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呵呵,听你的意思还不想让我给你打电话呀?不知多少男人想让我给他打我都没兴趣呢!”舒玉冰打趣一声:“怎么,在省城里占了我的便宜你以为就算了?还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小男人。”
赵浮生苦苦一笑:“舒小姐你就别再取笑我了,你给我打电话我还求之不得呢。你不是近期有几个项目要忙么,怎么今天有功夫了?”
赵浮生知道,舒玉冰的手下并不仅仅有一个玉冰山庄,还有其他好几个项目,而且规模宏大,每日也是极为的忙碌,闲暇时间基本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