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放下酒杯之后,蜀王继续说道:“贾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元夕可是一平家中女儿的救命恩人。”
贾南风惊讶道:“还有这等事?老夫好奇,怎么还有歹人敢对吕将军的女儿动手呢?”
蜀王摇了摇头道:“一平身为一城守将,自然有歹人怀恨在心,此事已了,倒不必细说。”
范立业在一旁问道:“父王,你是说有人对关雎妹妹行凶?关雎妹妹如何?可有受伤?”
闻言,元夕眉头微微一皱。
蜀王笑道:“自然无碍,不然一平岂会安心坐在此处饮酒了?”
说完看向元夕道:“元夕,本王听一平说你有一手弹石子的功夫,使得出神入化,当初你就是凭借这手功夫救下的吕关雎?”
见蜀王问向自己,元夕只好再次起身躬身行礼道:“回王上,是末将打鸟练出来的功夫,叫做惊雀指。”
蜀王点了点头道:“惊雀指,倒是个好名字,本王且问你,你师父是何人?你所习又是哪一门高深的武功?”
元夕道:“回王上,末将自幼随师父在山中隐居,师父自称山居士,并未再告诉我其他名讳,师父教我内功,名叫高深内功,至于掌法拳脚,并无名称。”
蜀王笑道:“看来你师父倒是位隐世高人了,不知你师父现在何处?”
元夕道:“师父已以离开天虞山,我却不知他去了何处,下山之前师父告诉我,让我自己去讨生活,幸得吕将军赏识,末将才可在军中混口饭吃。”
蜀王看了眼元夕面色,见其神色自然,言语坦荡,微微颔首道:“你师父倒是个奇怪的高人,方才你有句话说得却确实不对,在我军中,自然不是混口饭吃,元夕,你好好干,干得好,本王自然给你机会。”
元夕拱手行礼,“谢王上!”
蜀王点点头道:“元夕,你先坐吧!”
说完看向贾南风之后说道:“贾先生,你可曾听说过山居士此人?”
贾南风摇了摇头道:“倒是老夫有些孤陋寡闻了,未曾听过此人”
蜀王叹道:“贾先生可是青云宗的副掌门,却不知我巴州内有如此隐士?”
贾南风拱了拱手道:“王上,听元夕所言,其师行踪飘忽不定,未必就是我巴州人士,不过老夫倒是可以与元夕切磋一二,看一看他的武学到底属于哪派!”
蜀王惊讶道:“贾先生可试探出来?”
贾南风道:“王上,老夫年轻时曾有幸代表青云宗参加武道大会,后来也曾带弟子参加过。这武道大会不仅是弟子们之间比武,带队的师长们之间也会相互切磋,按照天下武学同出九大派的说法,想必我能大体试探出元夕的武功来历。”
蜀王看向元夕。
吕一平见状问道:“元夕,贾师叔要指点一下你武学,你可愿意?”
元夕点头道:“求之不得!”
此话倒是元夕的真心话,能有机会与高手过招,不是一件坏事。
元夕站起身来,对着贾南风拱手道:“请贾先生赐教!”
这时宁冱站起身来说道:“杀鹅焉用牛刀?想要我师父指点于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元夕看了眼宁冱,没有理会,见贾南风没有开口,便又坐下。
宁冱见状,不顾在蜀王面前失礼,绕过案桌,走到元夕面前,微怒道:“你这是何意?看不起我是么?”
元夕抬头看了一眼宁冱,淡淡道:“你打不过我,我不想让你丢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