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手中所持的是余心剑,左右左连剑都不出了,扭头就走。
只是,他那快若流星的剑法,皆被霍星纬用伞挡下。
而霍星纬的伞,竟然没有丝毫损坏。
霍星纬的每一击,都挡得恰到好处。
霍星纬用余光扫向王三横,眉头一皱,手中黑伞一甩,向着左右左的胸前扫去。
去势之快,丝毫不弱于左右左的流星剑法,左右左躲闪不及,举剑一挡,一阵大力涌来,心道不好,他忙将左手按于剑身,双手接下那柄黑伞。
霍星纬没有看向已倒飞出去的左右左,一招击退左右左之后,他轻喝一声:“尔敢!”
王三横没有随着左右左飞上车顶去击杀霍星纬,他没有左右左的身法快,也没有左右左的剑法快。
本事不够,他的眼力还是有的,副掌门那流星剑法被霍星纬如此轻松接下,他就知道,就算自己上去了,也无济于事。
他觉得,在那二人面前,他就像是个孩子。
剑都拔了,不出几剑也对不起拜剑阁执事的身份,站在马车一旁的王三横顺手向着这匹宝马砍去,能废了国师霍星纬的车驾,也不枉他一番出手了。
举剑向马的颈部砍去,霍星纬的那声轻喝已传来,王三横惊得一哆嗦,手中的剑便没有砍下去。
霍星纬随手一抓,一掌向王三横拍去,右手执伞向身后一点,挡住了飞身刺来的何欤。
他的确发现了何欤之所在。
不是何欤隐匿身法的本事差,而是雨水打在他身上,与打在墙上,是不同的声音。
霍星纬察觉了那处细微的不同。
见霍星纬只是轻喝一声,在车顶冲自己遥劈了一掌,王三横心中冷笑,这也太瞧不起自己了。
掌风迎面扑来,王三横运功于双手,用力一劈。
一声脆响,王三横倒飞出去,在满是雨水的青石板路上滑了七八丈远。
在剑碎的那一刻,王三横才明白,霍星纬那随手一抓,可不是空手的。
雨水被霍星纬用内力凝成了一个水球,打了过来。
王三横吐了一口鲜血,挣扎着坐起身来,运功调息。
另一处,见宋鸣的剑向自己刺来,半蹲的秦斫没有收回刺向江逝水的那一剑,而是变蹲为半躺,脚一踏地,整个人向后滑去。
用剑挡住秦斫一刺的江逝水见宋鸣攻了过来,心中一喜,手腕一动,就要刺向已倒地的秦斫,却见秦斫冲他咧嘴一笑。
那笑,憨厚得很。
他的腿,传来一阵刺痛。
不等他的剑刺下,秦斫已翻身而起,欺身上前迎上宋鸣。
被秦斫刺中小腿的江逝水蹲了下去,按住小腿,抽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