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画子什么也没摔,不过是气得一掌拍在了船底。
他看不下去了,便吩咐舟子靠岸。
老舟子收了鱼竿,长篙入水,渔船向着湖边飞去。
元夕看了眼飞舟。
他还从未坐过船。
吕关雎见状笑道:“元大哥,改日咱们也去登船去湖中玩玩儿,这泛舟游湖,别有一番风景的。”
元夕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此舟靠岸,我们过去问问可好?”
吕关雎盯着元夕看了几眼问道:“元大哥,你不练功了?”
元夕伸手抓了抓头道:“要不,咱还是练功吧!”
吕关雎看着咯咯笑道:“走,咱们过去瞧瞧!”
说完拉着元夕的手向湖边的小码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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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凉城。
冯渊看着面色阴沉的范建功道:“殿下,想必有些事想必不用我说,你也已经知晓了,至于这巴州未来由谁来做主,难道殿下就没有一点心思么?”
范建功冷声道:“你也不用挑拨我与小二的关系,将来无论是我当蜀王,还是小二来当,这巴州之主可都得姓范,我范建功可不至于蠢到与虎谋皮的地步。”
冯渊没有理会范建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看向这位世子,淡淡说道:“殿下比之王上,这气度可是差得太多了。”
范建功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冯渊对面,盯着他道:“父王是父王,自然比我这世子强多了。”
冯渊微微摇头道:“殿下,我说得可是曾经身为世子的王上,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殿下你若是再想不明白王上为何将你送入军中,只怕王上这虎父当真会后悔生下您这么个犬子了!”
“你!”
范建功为之气急,一拍扶手站了起来,指着冯渊,最后一甩胳膊,又坐了回去。
冯渊笑道:“殿下可是想明白了?”
范建功长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之上问道:“你这么做,不怕父王知道么?”
冯渊反问道:“王上知道什么?我冯渊又做了什么?殿下贵为世子,来近凉城督战,代表的就是王上,我冯渊与殿下亲近,这又有何不可?”
范建功默不作声。
冯渊接着说道:“殿下,你不是王上,王上也不想你变成第二个他,手足相残这件事只是,王上不想在他的后代中见到。”
范建功眼神一亮,看向冯渊道:“副帅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