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白胖的人物来到老汉身边,递过来一袋东西和一块漆黑令牌。那袋子里叮当乱响,一听便知道那是钱财,而牌子却不是何意思。
老汉虽然心里害怕,但终究还是接过了两件东西,微微叹了一口气,“你是天上的大人物,终究是要离开泥潭的。”
白慕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过还是说道:“既已拜过堂,这门亲事,洒家便认下了,但如今洒家身患内伤未愈,四周皆是仇敌,带着惜福终是不妥。。。。。。。”
说到这,忽然他说不下去了,心里有些发堵。
“相公。。。。。要去哪里?”期期艾艾的傻女子,仿佛在害怕什么。
“相公也会和。。。。。爹娘一样。。。。。。出去很久吗?”
“。。。。。。惜福等的。。。。。”
听着她磕磕绊绊说了很多,白慕秋一只手使劲捏着软靠的皮毛,“相公。。。。会回来的。。。。惜福可以等的。”
傻女人像是松了一口气,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结结巴巴追问:“那。。。。。相公多久。。。。。回来。。。。。”
“等小鸭都长大了的时候,相公就会回来。”
说完,白慕秋再也忍不住,扭头钻进了马车,冷声嘱咐海大富:“把地上那帮泼皮带回相州,阉了!剥皮充草,给洒家挂到城楼上去。”
马车调转方向,离去了。
“相公!惜福。。。。。会将小鸭喂的很大。。。。。。你早点回来啊!”
傻傻的女子,喜悦的挥着手,雨幕下就此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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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州城外。
数十人原本是去到陈家村方向的,结果半路疯狂回逃。
“老子艹青皮他全家的祖宗!啊——”高声咒骂的光头大汉,疯狂的抽打马鞭,“公明哥哥,俺对不住了,俺立刻回去收拾细软出去躲躲风头。”
原本意气风发想去见识见识的黝黑汉子,同样不得不狼狈跟着朝相州城亡命奔逃,“贤弟,到底何事惊慌。”
邓三爷边跑边叫骂:“什么文弱书生,什么不可多得宝贝,那青皮活腻歪了,也要拖着俺一起去死,不就是一贯钱嘛,俺艹他娘的。这下完蛋了,俺的家业也没了,惹谁不好,偏偏惹那禁军都要找的人,我艹!知府大人的人头都他吗还挂在旗杆上摆着呢。老子要离相州远远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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