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道:“现在不行,待我将突厥人赶出我大隋的土地,这匹马就送给盈盈当礼物。”“嗯,说定啦不许反悔,我们拉钩。”盈盈伸出几乎透明的小手指,苏尘伸出大手指勾住盈盈的小手指,盈盈脆生生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啦,大哥哥,盈盈等着你哦。”“好。”此时,隋军大队人马赶上,苏尘向单雄信告辞,飞身上马扬长而去。“好汉子。”单雄信道。右手青年道:“二哥,我们绿林中人没必要跟官府中人结交啊。”单雄信道:“多个朋友多条路,白道也好绿林道也好,都在这世道中混生活,黑与白很难分清楚。”另一青年道:“二哥言之有理,苏子枫乃是大隋后起之秀,前途不可限量,易结交。”“谢映登,你不劝劝二哥,还从哪里帮腔,你想干什么?”谢映登微笑着道:“王伯当,你结交的秦琼秦二哥可也是官府中人。”王伯当作色道:“秦二哥义薄云天,其实苏子枫能比拟?”单雄信急忙劝架:“不要吵,自家兄弟,何必为这些事吵闹?”王伯当哼了一声,脸拉得老长,谢映登只是摇摇头。单雄信这个人,苏尘还是很了解,单雄信属于一个悲剧人物,今日偶遇,苏尘就想拉他一把,这样的性情单纯的英雄,不该落的那样的悲惨下场。单雄信,隋唐第十八条好汉,正如单雄信所说:多个朋友多条路,秦二爷秦琼能走遍天下都不怕,靠的就是遍地都是朋友。至于小女孩盈盈,一看就是被宠爱之至的小公主,追风狮子兽也是抢来的,一匹马能与单雄信结交,这匹马的价值可就最大化。“报!”这一日,苏尘率军正往前行,传令兵忽然一路狂奔而来。“何事?”“左路元帅令,命苏枫立即率军赶往大青山以北截杀后退的突厥兵,不得有误。”苏尘疑惑道:“进攻幽州的突厥兵败了?”“将军,突厥人没败,乃是战略后退,晋王传令:不许突厥人安然离去,必杀到底。晋王千岁已经命三路大军火速追赶突厥人,务必于大青山以北与突厥人展开大战。”“原来是晋王千岁的将令,好,末将尊令。”苏尘算了一下日子,如果率领骑兵前往大青山以北,只需两日两夜就可赶到,如果率步兵前往就需要七天,只怕会误了战机。苏尘思索再三,一边飞报长孙冕,一边将五千步兵交给副将率领,下令将所有箭矢集中起来交予骑兵,然后率领五千骑兵星夜兼程赶去大青山。简短捷说,两日后苏尘率兵赶到预定地点,立即下令休息,而他自己却带了斥候仔细探查,发现没有大量兵马走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如果误了战机,谁知道晋王千岁会怎样处理。“将军,我们只有五千兵马,如何挡住突厥人的千军万马?”董千里提出自己的疑问。苏尘道:“不是挡住,是拖住。”“将军之意?”“本将集中所有箭矢,不是为了和突厥人打攻防战,而是施展拖延战术,每名骑兵大约有三壶箭,我们不与突厥人硬碰硬,只是拖住他,让他跑不掉,长孙冕将军随后就会赶到,还有晋王千岁可是命三路大军一起追杀突厥人,我们能率领骑兵提前赶到,另外两路大军也会派出骑兵赶到,所以,我们只要拖住突厥人几天,就可完成晋王千岁制定的战略计划。”“末将听教。”一天后,斥候来报:“启禀将军,突厥人已到五十里之外。”苏尘点头:“可有其他隋军的消息?”斥候摇头,各级将领脸色就有些难看,难道真凭这五千人马拦住突厥几十万大军?只看各将领的脸色就知道心里想什么,苏尘心里也着急,不明白其他隋军哪里去了,难不成真的只有自己这五千人马按时赶到不成?心中疑惑可不说出来,否则军心就散了。“将所有百人将都集中起来。”五千人马五十名百人将。“身为军人,我们的存在的价值就是杀敌,我军奉命赶到此地阻击敌人,就要像颗钉子一样牢牢钉在自己的阵地上,本将决定,组建成尖刀部队,有本将亲自率领,专门袭杀敌军将领,大声告诉我:你们敢不敢随我杀敌立功?”“誓死追随将军!”五十名百人将大吼。“李子鑫、张和才、苏幕遮、梁辉、王世海听令!”“末将在。”五名偏将上前一步。“五千骑兵交由你等指挥,从侧翼向突厥人发动袭击,记住:只可袭击,绝对不可与敌混战,牢记十二个字: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绕。”“遵命!”“准备战斗,兄弟们,战胜敌军那一天,我等把酒言欢!”兵上一万无边无沿,兵上十万铺地连天,十几万突厥兵就像潮水一般而来,看的人都眼晕。五名偏将首先率领五千骑兵从侧翼发动进攻,冲过去就是一通乱射。突厥人措手不及,纷纷中箭倒地,发现隋军不过几千,立即组织人马发动反、攻,隋军却掉头就跑,突厥人见隋军跑了,也不追赶,掉头归队继续赶路,没想到隋军却掉过头来继续发动进攻。突厥人组织人马来打,隋军又跑了。如此三次,突厥人、大怒,一名千夫长率领两万骑兵怒气冲冲的杀出来,追击这股讨厌的隋军。苏尘喝一声:“出击!”双脚踹镫,追风狮子兽咆哮一声就窜出去,身后,五十名百人将齐催坐骑各抖嚼环紧紧追随,五十一个人就像一支箭快速的从侧方向突厥人逼近。苏尘将大枪挂在得胜钩上,伸手将弓箭拿起,张弓搭箭对准那名千夫长就是一箭。弓开如满月箭走似流星,雕翎箭正中敌酋。苏尘张弓搭箭,一连数箭,将跑在最前面的突厥人全部射杀,这支突厥兵立即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