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秦游,戴谏纮目眦欲裂,大喊道:“好你个秦游,你敢绑我,莫不是欺我戴家无人!”
秦游一脸懵逼:“不是,你没事带一群人跑我家门口干什么?”
“自是来问你那……自是来讨教学问。
”
秦游微微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问道:“外面那群人,也是国子监的学生?”
“是又如何。
”戴谏纮冷笑道:“无故伤及国子监学子,国朝未有,便你是越王府世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
说到这里,戴谏纮顿了顿,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除非……除非你告诉我等那消失的十两银子哪里去了。
”
想了想,戴谏纮似乎觉得有些不甘心,又补充了一句:“还有那几个对子的下联,也要告诉我等。
”
秦游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半夜,你带一群国子监学子,跑到我们越王府就是为了这事?”
没等戴谏纮开口,老管家朱善匆匆跑了过来:“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
跑过来的朱善满面慌张之色:“殿下,那外面的贼人……不不不,外面那些人,皆是读书人,皆是国子监的学子们,其中几人老奴见过,家中长辈多为朝中官员,其中不乏三品以上的大员,这……这可如何是好。
”
戴谏纮哈哈一笑,戏虐的说道:“世子殿下,这事便是闹到了御前,你们越王府也不好交代,学弟奉劝你尽快将我们放了,学弟倒是可以安抚一二,不过,你必须将那解题的方式告诉我等,还有那几个对子和诗词的下半阙统统告知我等。
”
“你特么真是读书读傻了。
”秦游翻了个白眼,看向朱善说道:“慌什么,就是一群读书人而已。
”
“怎能不慌,这些人可都是……”
朱善满面苦涩,还读书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