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耳边传来砰的声响。什么声音?“噗嗤!”这又是什么声音?“啊!!”有人的惨叫声,回答了众士兵的疑惑。只见最前一排的持盾士兵,胸口处突然涌出鲜血,他双眼瞪大地看了一眼护盾上的洞口,又低头看了一眼剧痛的胸膛处。一脸不可置信地倒在了血泊中。。。。。。。这一刻。空气都凝固了。“砰!!”“砰砰砰!”不远处的周承等人可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众弓箭手一边上膛,一边瞄准护盾身后的人影,砰地一枪一枪又一枪,惨叫声连绵不断。而周承则从包裹里掏出一把冲锋枪。子弹上膛,瞄准前方,对着第一排护盾便横扫而去。子弹穿透卫将军口中‘又硬又厚’的盾牌。直击后方朝廷士兵的肉身!藏在最后方的卫将军瞳孔欲裂,呼吸都停滞了:“!!!”“怎,怎么会。。。。。。。。那是铁盾,是半寸厚的铁盾,就连刺枪都破不开的顶级防御!怎么可能会被打穿?我不信,我不信!这不是真的!”“那究竟是何等恐怖的杀器。。。。。。。。我不信。。。。。。。”旁边的将领心脏紧缩,全身发冷:“卫将军!!死了,死了,怎么办,现在已经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了,咱们怎么办。。。。。。。。”“快想想办法,难不成咱们两万士兵,要毁在区区一百多人手中吗?!”“他们手中的武器太可怕了,一秒一个,不,不用一秒,周承手中的那杀器简直恐怖如斯,只听到砰砰的声响,便横扫一圈。”“这怎么打,这还怎么打啊!”行军数年。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地无力过。朝廷士兵彻底慌了,乱了,怕了,一时间在原地打转,浑乱成团。卫将军死死地盯着周承手中的冲锋枪,目光炽热,眼神阴鸷,恨不得立马将冲锋枪抢到手中:“不能退,错过今天,就没有以后了。”“周承有此杀器,是大敌,将后患无穷!”“所有将士听着,往前冲,不惜一切代价夺走周承手中的杀器,我就不信两万大军还耗不死一百余人!只要抢了杀器,周承等人便无所惧!”“夺杀器者,赏千银,封将领,给本将军上!”朝廷士兵红着眼,被逼上绝境地扑杀而来。退是不可能退的,卫将军就守在后方,谁敢逃,就是一刀。只能往前冲。万一呢。。。。。。。。万一趁着周承杀不过来,抢夺了杀器呢?抱着这一丝期望,近两万人不顾一切地朝着周承等人包围。这时,周承挑了挑眉头。他亲眼目睹众士兵们都聚集在了一起,渐渐形成了半包围圈,瞧瞧对面那密密麻麻的一团,这要是丢个手雷下去,不得团灭么?「打开物资商场!」「兑换了十颗初级手雷。」「叮!」「兑换成功,扣除积分一万点。」手雷一到包裹里。周承立马掏出一颗,用尽最大的力气,朝着人潮拥挤的对面扔去。“哗!”“哐!”“轰隆隆——”逼近的左山拗五十米内团灭。“哗!”“哐!”“轰隆隆——”逼近的右山拗五十米内团灭。两颗下去,怕是死伤三百号人。没办法,谁让他们聚得紧呢?一团一团的,跟下饺子一样。周承左丢一颗右丢一颗,那些鼓起勇气冲近的朝廷士兵全数被炸飞,一片一片地倒在血泊中,在这种威力的冲击下,所有士兵的防线都崩塌了。。。。。。。。“周承他们怎么。。。。。。。怎么还有这黑杀器?!”“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没了,救我,兄弟救我,不要丢下我,带我一起跑,不!!”“卫将军不是笃定地说,周承没有这东西了吗?有它在,还怎么打,这还怎么打。。。。。。。。几百颗下来,两万大军都能被炸成骨头。”“我不打了,我不打了!快跑!”“卫将军,撤吧,快撤吧!”是啊。几百颗手雷下去,朝廷两万大军,能被活活炸废八九成。可问题是。。。。。。。。他们也配几百颗手雷轰炸?积分不要钱的吗?周承见到军心涣散,心里松了松气。。。。。。。。。可算打散了,再往前冲,积分怕是要大出血,毕竟子弹比手雷划算多了,能省则省啊!他立即换上冲锋枪,对准逃亡的朝廷士兵猛烈射杀。“周、承!!!”卫将军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幕,气得眼底布满红血丝:“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不能撤,我要杀了他。。。。。。。。”“卫将军,军心散了,聚不拢了,再不撤,周承就要追上来了!”“撤吧,咱们短短三刻钟,损失了五千。。。。。。。。不,现在变成六千了。。。。。。。。短短三刻钟,损失了六千士兵!那杀器,隔着五六百米,都能射杀士兵啊。”“还有,光是周承最后丢的那十颗杀器,就灭了咱们近两千战力。”“咱们。。。。。。。。。另寻机会吧!”他不甘啊!真的不甘啊!气势昂扬地来,凄凉惨败得逃。短短两三刻钟,就毫无招架之力。可。。。。。。。。可对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杀器,卫将军只能压下心中的憋屈,阴狠地瞪了一眼远处的周承,带着逃军快速撤离此处。地面被鲜血晕染,红得刺目。周围皆是密密麻麻的士兵尸体。。。。。。。。还有被手雷炸伤、断腿残肢的那些伤员。这群面带惶恐的遗弃士兵们,只能拖着流血的身子,拼命地挪动着身体,想要追上朝廷大军。。。。。。。。绝望地哭喊:“不要丢下我,救命,救命啊!”“卫将军。。。。。。。。。我想回营,我不想死。。。。。。。。”可无论这些伤员怎么喊,都无济于事了。他们,被彻底抛弃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这实力碾压的画面。就是紫烟骑着快马从江陵城赶来,有幸亲眼目睹到的场景。“这。。。。。。。。神呐。。。。。。。。”紫烟惊骇地望向不远处,那个年仅二十来岁的男儿骑着马、屹立于横尸遍野的血泊中,竟是如此的意气风发,张扬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