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沈月九直直的盯着姜茶,语气很自信,眼里带着势在必得。
姜茶从她说话开始到结束,一直保持着微笑,不管沈月九怎么说,她从头到尾,脸色并没有半分变化。
一时间连善于观察的沈月九,都摸不清姜茶的态度,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实际上姜茶表面虽然淡定,可其实心里,早已经将沈月九的话来回想了十几遍。
认识好多年……不会离开……会让他留下……
姜茶心里冷笑,听得又酸又气。
好你个封迟瑾,承诺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人家都上门挑衅了!
姜茶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在生气,却突然想到袁老庄园里,那个房间的雕塑。
姜茶突然笑出声,支棱着下颚歪头,说了句沈月九摸不着头脑的话:“沈小姐去过法国么?”
沈月九一愣,预料中姜茶的质问生气都没有,她甚至想过姜茶哪怕不会生气,脸色也不会太好。
可是现在姜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能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过就算如此,沈月九也没有慌,回答了姜茶的话:“去过。”
“是吗?”姜茶点点头,“你知道吗?封迟瑾带我去见过他在法国的唯一一个朋友袁老,他带你去过吗?”
“……去过,”沈月九虽然回答了,但是短暂的停顿还是让姜茶听出来了。她感叹似的,话里带着遗憾:
“可惜了,我喜欢雕塑,袁老那里却没有,只有个跑马场。”
“虽然我玩得很开心,不过还是很遗憾没有喜欢的。沈小姐喜欢雕塑吗?”
沈月九越来越不明白姜茶想要表达什么了,但是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不喜欢,我挺喜欢骑马的,有没有雕塑不重要,我们去的时候骑马很开心。”
“那真是令人愉快。”
姜茶轻笑,心情好了很多。
确定了庄园房间里的雕塑和沈月九没有关系,甚至她可能连袁老这个人都不知道,姜茶的心情就美妙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