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眼见着仇牧起要消失在那一片迷雾里头,沈宜安哀吼了一声,然后猛地惊醒过来。
“秋菊!秋菊!”
沈宜安朝外头喊道。
“小姐,怎么了?”
“燕婴这几天收到哥哥的信了吗?”
沈宜安满身是汗,气喘吁吁道。
秋菊歪头想了想,“好像是没有,要不然奴婢去问问吧。”
“不必了,”沈宜安急匆匆翻身起床,连鞋子穿反了都没有在意,“我自己去找他。”
燕婴此时午睡刚醒,见沈宜安匆匆跑过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带我去找哥哥,燕婴,我现在就要去。”
沈宜安抓着燕婴的袖子道。
她眸子通红,几乎是要哭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此刻哭怕是不太吉利,便强忍着泪意。
“安安,到底是怎么了?”燕婴柔声问道。
沈宜安咬着下唇摇头,“燕婴,我必须得见到哥哥才行。”
“你且放心,”燕婴放慢语速,轻轻拍着沈宜安的后背,“就算是现在出发,我们也得准备准备才行,再说了,老仇那边不是已经打了胜仗吗?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先派人去送信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你且先放心,若是两日后老仇还没回来,我们再去找他好不好?”
其实燕婴心里也有点犯嘀咕。
仇牧起看重沈宜安,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打了胜仗,该是马不停蹄赶回来才对。
但是就算是正常赶路,没有日夜兼程,现在也该到了。
仇牧起这是去哪了?
只是,燕婴却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