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渡忽而勾勾唇,指尖轻抚她发梢:“嗯,抱到你了,它就活了。”
徐溺眼睛眯了眯,醉醺醺地有些听不懂。
但觉得这个怀抱好舒服,她搂着他脖子,被他全部容纳在怀里,她闻着这熟悉的气味,好像有了实感,怎么回事,这梦能这么真实?
她眼里混混沌沌,敛眸,看着男人冷白的脖颈,她盯着失了神,缓缓张嘴,张开贝齿,咬在他脖颈皮肤上,恰好那里是一处青筋。
傅归渡喉结滚动,微微仰起脖子。
搂着她细腰的手往下沉了三分。
女人仿佛能挑动神经的舌尖灵活滑巧,他抿着唇,才压下那燥意,他沉着嗓,透着几分纵容:“徐娇娇,你要吃了我?”
女人犬齿又收了收,声音模糊不清:“平时不都是你恨不得把我吞了,换做我就不行了?你好不讲道理。”
“我什么时候弄疼过你?”
“有。”
“什么时候?”
“你不爱我的时候。”
好像又陷入了死寂。
傅归渡任由她发泄地咬。
他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抚她的脊背,过了好一阵,徐溺大概累了,她昏沉地枕在他颈窝,“我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面对分手,大概是不痛不痒的吧,我好亏啊。”
“我还没同意分。”
“你看,你又不讲道理了。”
徐溺闭上眼,这个梦好平静,他们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心静气的聊聊,都体体面面的。
恍惚间。
她觉得手指有凉意穿过。
她半眯着眼抬起左手。
在柔润的月光浸透下,她无名指上套上了一枚戒指。
正闪闪发光。
徐溺这才愣神,思绪怎么都组织不起来。
才听他说:
“新年那天就想给你的,求婚戒指,但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