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庆幸的是受伤的是她——
“绵绵有人照顾。”秦越放下手件走到她的身边坐着,又揉揉她的头,“下午再做个检查,确认脑袋没事了我们就回家。”
“好。”简然笑着点头。
他说的是我们回家。
难怪她这段时间总想着要回江北,原来她已经把那个地方看成是她的家,她和他的家。
咚咚——
敲门声响起,许惠仪推门走进来:“秦总,萧先生来了。”
“你让他等等。”秦越拉了被子给简然盖好,“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恩。”简然点头。
秦越走出去,萧擎河就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脸上少了惯有的笑容,目光深沉地看着秦越。
秦越没有说话,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自顾走到一旁,尽量远离了简然的病房。
萧擎河明白秦越的意思,只好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病房,便跟了上去。
“她现在怎么样?”待站定,萧擎河才故作轻松地问道。
秦越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过头,看向窗外:“还好。”
秦越的冷漠,萧擎河看在眼里。他们本来是多年的同学,关系一向不错。
秦越这人虽然话少,但对朋友同学还是可以的。
现在突然这么冷淡,要么是觉着自己越界了,要么就是……他知道了什么。
思及此,萧擎河无奈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秦越毫不客气的点头。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萧擎河无奈地摊手,又道,“那你想怎么办?”
秦越点燃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你要跟她相认的话,我不会阻止,但是我希望那件事情不要让她知道。”
简然刚从失去母亲的阴影中走出来,倘若再让她知道二十几年那件事情,他不敢想象她会怎样,所以他会尽一切努力护着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